“父王,此事兹事体大,认为……”
姜昭话尚未说完,东宣王就板下脸瞪向他,“等食君禄,就必须分君忧。”他又看向,抬手轻轻落在肩膀上,“逢舒,你既冒死投奔,那这把老骨头就再为国效次力。”
听到这话,忍不住跪下对东宣王行个大礼,“逢舒谢叔祖父,替天下万民谢叔祖父。”
心里虽高兴,却也明白这还是未到成功时候。接下来路,更不能出点问题-
姜楚琦知道是他堂侄子后,张着嘴呆立许久,继而绕着转好些圈,又停在面前。
上次见东宣王,那时就对这位老者颇有印象,因为他看上去不像年近六十人。这次再见他,他依旧精神抖擞,满头乌发,说话中气十足。
正厅里伺候人都被屏退,只有、宋楠、东宣王和他长子姜昭。
东宣王高坐正位,似乎已经猜到为何而来,他面色凝重道:“朝廷公文说你被挟持,现在看来此中有旁缘由,可是京中出什事?”
“叔祖父料事如神,确是京中出事,父皇缠绵病榻不起,朝中大小事宜皆被太子掌控,可父皇并不想草率传位,所以要来找叔祖父,请叔祖父救天下万民出水火。”
从宋楠手里拿过礼盒,揭开,里面是牺牲数条人命才带回来玉玺。
“你是堂侄?”他问。
点头。
他又伸出手指指着自己,“那是你小堂叔?”
再度点头。
姜楚琦脸瞬间垮下来,可没息他又笑弯眼,“既然们是堂叔侄,那就要多亲近亲近,城郊无名山是们家,那里有
东宣王和姜昭看到玉玺,皆是脸色变。姜昭语带不可置信,“这是玉玺!”
东宣王踱步上前,小心翼翼从礼盒里拿出玉玺。同时说道:“父皇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病倒后身边人定会全部换成太子人,所以才提前将玉玺藏匿,又将藏匿地方告诉,要来找叔祖父。”
“这处裂痕是何缘故产生?”东宣王发现玉玺替挡箭而产生裂痕,将事情经过五十说出,他立即问,“那你可有受伤?”
想起左肩那处奇怪伤,半晌后,摇摇头,“都是小伤。”
东宣王重新将玉玺放回礼盒,长叹道:“三年前给你主持过及冠礼,那时候也与你父皇秉烛夜谈过。你父皇是个不起君王,镇外安内勿有差错,这些年都看在眼里。今年大灾,京中却却迟迟未下决断,心里就觉不妙。内不定,外必乱。”后六个字,他紧盯着眼睛,字句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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