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上是血,而手上沾他血。
“死。”钮喜查看太子情况后,转头低声说。
闻言,脚步往后退步。
“主子?”旁边是宋楠声音,但现在没时间理会。死死盯着太子,又走上前,缓缓伸手抓住太子心口长剑。
长剑被拔出来,又对着原处刺进去。
拉着他不想他溺水而亡,当时有刺客举刀向砍来,慌不择路拿着掉在旁边剑杀对方。后来发现,刺客是太子人。
可以说,是他让体验到杀人是什滋味。刀进心口,不过须臾事。
脖子上锁链在不断收紧,想现在肯定很狼狈,呼吸不畅情况下,手都要使不上力气,但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亲手结果太子。
就在以为要见阎王爷时候,太子松手。他垂眼扫眼心口剑,反扣住手腕,将拉近。
然后,红唇咬住脖子。
他咬得狠,牙齿仿佛不仅要深入皮肤,还要尝血肉,而则是趁机使出全身力气,将长剑彻底捅穿他身体。
太子身体剧烈晃悠下,却没有松开,直至钮喜和宋楠他们赶到。
太子被钮喜扯开时候,面色已经灰白,但唇上是艳到极处血,他望着笑,“既然你点都不爱,那恨也好。记住,弟弟。”
握剑手滑落在身侧,止不住地咳嗽,宋楠着急地用丝帕捂住脖子上伤口。
看着太子倒下去,牢房昏暗逼仄,经年未洗过地砖脏秽,他躺在上面,青丝散开,幽暗光线下面容玉润阴美,像株开到极盛后走向衰败阿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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