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说也有可能?
“四年前给林重檀行刑狱卒还在吗?”问牢头。
牢头依旧是紧张得不行,呼吸声都格外明显,“有两个还在,剩下早两年就回乡下。”
“回乡下做什?”
“娶妻生子,们当
这话刚出,牢头就苦着声音回答:“回九皇子,奴才只是个牢头,没机会碰大理寺案情册,况且对方还是状元郎。当年状元郎案子是陛下……不,是废帝亲自办,奴才并不知道详情。”
咀嚼动作顿下,牢头还跪在下方,他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畏惧皇权男人。
“你不可能什都不知道,你身为牢头,管着手底下狱卒,闲话家谈时,多少也听些东西,你把你知道全部说出来。”盯着他,语气淡淡,“不然去九泉之下再好好回忆回忆。”
牢头像是被吓坏,下子瘫软在原地,没多久嗅到骚味,竟是他溺尿。
“奴才……奴才素日是会听到其他狱卒说嘴闲话,但是状元郎案子关乎甚大,去审问狱卒早就得过废帝吩咐,半个字都不敢往外说,说就是掉脑袋事,所以奴才是真不知道。”
商议事情时候,宋楠到,他身边还站着看上去极其胆小中年男子。
“逢舒?”东宣王忽然喊名字,看向他,方迟钝意识到刚刚自己走神。
“抱歉,叔祖父。”给钮喜个眼神,钮喜会意,当即朝外走去。没多久,宋楠带着人跟钮喜同离开。
到中午用午膳时候,才有空见那位狱卒牢头。
牢头是第次来宫里,明显局促不安,进来就跪在地上,行礼都行错。夹筷子菜放到碗里,现在宫人都退下,殿里只有和他。
沉默会,“四年前死囚,现在活着有几人?”
“死囚都是当年就问斩,并没有活到现在。”
“那他们……他们……”不知为何,喉咙竟觉得干涩。闭闭眼,捏着筷子手几乎用力到要将筷子弄断,“死囚能到其他犯人牢房吗?”
牢头回:“死囚都是关在自己牢房里,除非有狱卒带他出来,但通常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通常?
“你不用太紧张,叫你来,是想问问关于四年前事。四年前,你在天牢当差对吗?”
“是……是,回九皇子。”牢头额头紧贴地砖,连头都不敢抬。
吃小块肉,继续问:“那你还记得四年前状元郎林重檀吗?”
“奴才记得。”
“想知道他当年在牢里都受什刑,你们应该有登记在册,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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