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随口提话,林重檀都记住,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匹骆驼。他站在两匹骆驼旁说:“原计划就想着带你去看看,月支故地离这不算远。”
“不用,想早日见到
醒来时,发现林重檀还在身边,他趴在榻边,像是守夜。
好像已经很久没认真看过林重檀脸,失忆时连十八岁和二十三岁林重檀都分不清。十八岁林重檀未经蹉跎,意气风发。二十三岁他虽容颜更甚,可眉眼气质还是有变化。
原来他接人待物实在有几分傲气,哪怕是对着太子。
其实原来林重檀不偏执,也没有那沉默。
在盯着林重檀看时候,他眼睫动下,像是要醒。忙闭上眼,接下来感觉到他手轻轻摸下额头。
间过久,旁边林重檀开口道。
“这是还在京城时学,本来也没准备学这个,是做蜜饯师傅准备回乡,以后不开店。知道你很喜欢这家蜜饯,所以就去学,味道像吗?”
移开眼神,“像。”
那日跟林重檀发完火,心平气和许多。吵那次,已经够让疲惫不堪。既然他答应放走,也没必要再歇斯底里。以后们就没有关系,他当他北国巫命,做邶朝九皇子,拨乱反正,重归正道。
“像就好。”林重檀说完这三个字不再说话,这几日他虽总伴在身边,但不像失忆那段日子。
烧退,醒来时就发现。
额头上手离开,取而代之是个略凉吻。
没有动,也许是不敢动,不想面对林重檀-
病终于好,可林重檀没第时间提出要那档子事,而是问要不要去月支故地看看。
原先在书上看过有关月支族文字记载,当时对这个消亡游牧民族感兴趣,跟林重檀说如果有机会可以去月支故地看看就好。
还记着他说九回,可已经过去几日,他都没有提过这件事。现在夜里林重檀是单独睡在原先放在屏风后榻上,并不与同床。
“九回……什时候开始?”说这话说得艰难,可总要说。
林重檀拿起喝完药碗,“等你病好。”
可病好得慢,仿佛是上天觉得许久没生病,这次要让生顿长病。病得最严重是第四日,连床榻都下不得,人也有些意识模糊。
迷迷糊糊之际,察觉到有人在照顾,那人细致,还帮擦身。知道那是谁,想跟林重檀说他不用这样,可连睁眼力气都没有,没几息又困倦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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