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
……
阮秋平
遍又遍地对着那片夜空道歉。
他大约说
几十遍或者几百遍，说到整个嗓子都哑起来。
是你
终点线啊，
想下，连你绊脚石都称不上，是你跑步过程中突然出现大山，把你路全都给挡死。”
“小郁桓，你都不知道到底对你做什
，却还年接着年等，还把错当成重要人，你很聪明，但就这点儿最笨。就笨在识人不清，把坏人当好人。”
“小郁桓，对不起，说要给你买糖，也没有信守承诺，没有件事情能做好。其实后来去买糖，但是害怕你吃买糖会变得不幸，所以就没有给你。”
“小郁桓，对不起，以后就不能再去找你玩。”
“你成年之后，就不能陪你去喝酒，你考到A大之后，也不能和你起去吃那里面包。”
“……对不起。”
他最后次张口时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身子弯成团，蜷缩在地上，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其实本来就不该妄想去接触你。”
“对不起，错。”
“会离你离得远远。”
“不会再给你带来不幸，也不会再给你带去痛苦。”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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