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沉默会儿,轻声说:“阮阮,承认做错事情,骗你,但你说这个惩罚不行,也不合理。”
“怎不合理?觉得合理!”
“若阮阮真觉得合理,为什要故意说得这大声,来掩盖自己心虚?”
阮
郁桓:“……”
郁桓冷静分析下面前局势,最终还是干净利落地快速认错:“对不起阮阮,是骗你,太想离你近点,所以就撒谎。”
阮秋平冷笑声:“郁先生,您真是和小时候样,谎话张口就来,这多年,这毛病真是改都不带改。”
五岁时候,郁桓就骗他说自己是从福利院里逃出来。
结果三十二岁时候,郁桓又骗他说自己听力有障碍。
房继续**蛋羹。
阮秋平又吃会儿,才忽然发现餐桌那头,郁桓连筷子都没动过,他犹豫会儿,然后小声问道:“……你吃饭吗?”
阮秋平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小,再加上他嗓子本来就哑,郁桓又在厨房忙活,肯定听不清,当即便准备再问遍。
可他嘴还没张开,就见郁桓端着鸡蛋羹走出来,语气温润和煦:“没有,不饿,阮阮先吃就好。”
郁桓把鸡蛋羹放到阮秋平面前,刚抬头,就看见阮秋平眯着眼睛看他:“郁桓,你不是听力有问题吗?你不是室内两米之外都听不清别人说话吗?怎这会儿听力又忽然变好?”
如今三十四岁,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也把他骗够呛,说什会轻点,慢点,最后次……骗子!禽兽!王八蛋!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被折磨得半死狼狈模样,阮秋平心中怒火就不断攀升,干脆新账和旧账凑在起算。
他看眼郁桓,冷酷无情地指向旁边另个卧室,说:“从今以后,咱俩就分房睡,你睡这儿,睡那儿!”
郁桓皱起眉,缓缓重复道:“……从今以后?”
阮秋平其实也觉得自己这样说有那点儿过分,但他还是尽量压下自己心虚,大声说:“没错,谁让你骗来着!”
郁桓:“……”
郁桓思考会儿,才想起他第天与阮秋平重逢时候为让阮秋平离他近点,确实是扯过这样谎。
他顿下,然后面不改色地说:“治好……”
“啪!”阮秋平把手中勺子猛地插入面前鸡蛋羹里,完美无瑕如镜面般光滑鸡蛋羹在此刻被砸出裂痕,干净秀丽瓷勺子和瓷碗相互撞击,发出空灵清脆声响。
阮秋平看着他,语气阴测测地:“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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