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等他死后,阮秋平还是会与那人结婚,但他还是假装无所知,自顾自地沉浸在生世双人美梦里。
而他做这切时,甚至清楚地知道——阮秋平并不爱他。
他只是利用阮秋平愧疚与懵懂绑架他.
推开办公室最里面木质推拉门,是个家具齐全休息室,浴室,衣柜,床铺应有尽有。
郁桓早年创业时环境有些艰苦,日夜不休待在办公室也是常有事,后来便干脆在办公室里布置休息区域。
郁桓手上戒指从来没摘下来过,可他手上戒指不仅天天都要摘下来,连下凡,竟然都忘记要重新戴上去。
阮秋平心里忽然就有些愧疚。
“没什不方便。”阮秋平小声说,“以后不摘下来。”
大不以后见夏芙水时候,施个小小障眼法就好。
郁桓看着阮秋平手上戒指,缓缓垂下眼。
包扎完最后道工序,郁桓指腹摩挲着阮秋平无名指上婚戒,沉声问道:“怎又戴上。”
郁桓刚刚看得清楚,阮秋平本来手指上干干净净,什也没有,只是在听到那女孩儿提起婚戒两个字时,阮秋平才像是突然想到什似,连忙从乾坤袋里拿出婚戒戴上。
阮秋平看眼手中戒指。
他和郁桓戒指本是同时同日定制,也是同时同日戴到彼此手上,可郁桓手上那枚戒指却戴很多年,边缘处都被磨损得有些圆滑发亮,无名指上还留下很深戒指印记。
而相比之下,阮秋平手指却干干净净点印痕都没有,戒指也崭新得像是刚从柜台里拿出来样。
即便他现在公司做大,不用如此劳累,可这个习惯还是保留下来。
郁桓领着阮秋平走进去,然后推开衣柜,从里面拿出套
郁桓心里其实很能理解。
阮秋平毕竟是有婚约人,在天上戴着戒指定是很不方便。
郁桓忽然想起,他刚刚对那名前秘书说,明明知道他人已婚却要凑上去表白人,是品行不端。
可他品行又端正到哪里呢?
他明明知道阮秋平有婚约,却还是抢先向阮秋平求婚。
“本来就是要戴。”阮秋平说,“只是昨天下午摘下来后,就忘重新戴上去。”
夏芙水不让他戴,他见夏芙水前总是要把戒指摘下来,摘摘戴戴,难免会忘记。
“阮阮若是在天上戴着戒指不方便,便不用戴。”
郁桓忽然开口道。
郁桓音声音很平和,语气也温柔,但不知道为什,阮秋平还是察觉到郁桓似乎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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