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平闭上眼睛,认命地默认。
“他姓氏与同音,那他姓名发音与相似吗?”郁桓顿下,伸出手碰在阮秋平脸上,声音不带丝波澜,“或许,那
这里又只剩下阮秋平和郁桓两个人。
郁桓定定地看着阮秋平,阮秋平却觉得额头上都冒出来汗。
“阮阮。”郁桓忽然开口,“和你那位朋友,长得很像吗?”
阮秋平嘴唇颤颤,拨浪鼓似地摇摇头。
“像不像?”郁桓再次问道。
“你在这儿歇不行吗?”
“你觉得,在这里歇息合适吗?”
郁桓目光沉沉地看着阮秋平,漆黑眼眸里隐藏着难以解读情绪。
阮秋平神色微怔,忽然觉得今天郁桓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郁先生!”轮椅上老管家忽然脸惊喜地喊出来,“你和阮先生起回来!您怎变年轻!现在你们两个看起来简直和结婚照上模样!”
先生带走,但他生资助许多残疾儿童,那些残疾儿童们长大想来祭拜他……”
张管家赶紧俯身对老管家说:“爸,这些话您说过。”
老管家愣下,说:“……没说过呀,啥时候说过?”
“阮先生,不好意思,父亲犯病。”
“没事没事。”阮秋平连忙摆手。
明明是十分温和语气,阮秋平却感觉到种浓浓压迫感。
阮秋平小声说:“……老管家刚刚发病,他胡说。”
郁桓往前走步,低头看向阮秋平:“所以,你和那个人结婚事情,也是他胡说吗?”
阮秋平张张嘴,饶是他脸皮太厚,也没办法明目张胆地撒谎。
“和他像吗?”郁桓第三次发问。
阮秋平身子僵,感觉整个脊背冷汗都冒出来。
张管家也手忙脚乱地赶紧打断老管家话:“爸,您犯病,您别说话……您看错,这不是郁老先生……”
“啊……看错吗……真长得好像……嗯,不过郁先生也确实和结婚照上有点差异……”
“郁先生,对不起……阮先生,对不起。”张管家慌忙说,“真对不起,父亲犯病,这就带他走……”
张管家说完,就赶紧推着老管家离开。
就在这时,郁桓忽然走过来。
他站在阮秋平面前,低声道:“还有些事情,先走。”
阮秋平看眼他手环,没亮。
阮秋平不解地问道:“你有什事啊,其他同学不是没出现什特殊情况吗?”
郁桓静下,然后说:“天色快暗,得找个地方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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