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阮阮什气?”
“就是……就是骗你事,现在知道错,真!以后再也不在这种事情上骗你。”
郁桓指腹在阮秋平脸颊上很轻浅地摩挲下,眼睛里轻轻荡起笑意,温柔得如同湖面上落叶点下微波:“知道,阮阮是为让开心才是那说,只是用错方法。”
看着郁桓脸庞上笑意,阮秋平觉得心里郁结成团思绪也缓缓舒展开来,轻轻盈盈地如同绽放开来花瓣,还落着些晶莹剔透露水。
他眉眼弯起来,眼睛都变得亮晶晶:“那你当时说要和断绝关系话,都是气话,都不作数对不对?”
他难以抑制地胡思乱想着。
他再次重复着说:“真,没撒谎,是你昨天……”
“是央求阮阮不要走。”郁桓打断他话,声音低沉又喑哑。
“是求着阮阮不要走。”他重复说。
阮秋平愣下,不知道要说什。
和他解除婚籍,永不再相见,还将他们山洞搬空,布结界,不让他进去。
郁桓做得那绝,好似要与他断情绝义,对他已经厌恶至极……可却始终没摘下这枚戒指。
阮秋平展开郁桓左手,闭上眼睛,轻轻将自己脸庞贴在他手心里。
清晨缕金色阳光落在阮秋平脸庞上,他缓缓睁开眼睛。
卧夜姿势,让他整个身子都有些发麻,他伸个懒腰,揉揉眼睛,才忽然发现郁桓已经醒过来,并半躺在床上,静静地盯着他。
“嗯,不作数。”
“……太好!”阮秋平松口气,眼圈突然就泛红,他开心地埋到郁桓怀里,小声
郁桓动下胳膊,似乎想要抬起手,但却没抬起来。
阮秋平低头看,才发现郁桓整个左手被自己枕夜,都被压发白。
阮秋平慌忙低下头去给郁桓手按摩,低声说声对不起。
郁桓另只手却伸过来,轻轻地触碰着阮秋平脸颊上被印下戒指印痕。
阮秋平眨眨眼睛,忽然小声地开口问道:“郁桓……你是不是不生气?”
朦胧睡意瞬间就被抽走,阮秋平彻底清醒。
郁桓眼神深邃平静,可阮秋平却忽然慌乱起来。
“……不是非要赖在这里,是你,是你不让走!”
阮秋平没什底气地率先开口道。
说不定郁桓昨天也是生病,烧糊涂,才会说出那种话……戒指,戒指可能也是气晕头时忘记取下来,说不定郁桓现在清醒过来之后,就又点儿也不想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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