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却死死盯着阮秋平，缓缓地，震惊地，不可置信地睁圆
眼睛。
过去。
阮秋平第
年春节梦到
是过去郁桓。
那时郁桓还在人间，三十多岁年纪，边给他做饭，边笑着问他：“阮阮明年也能接连下来三日吗？”
阮秋平第二年春节梦到是未来郁桓。
那时郁桓是吉神，他是霉神，他们起在人间施撒气运，郁桓拽住他手，有些无奈地笑道：“阮阮，他虽不是好人，但你给他霉运也太多，怕是活不过今日。”
今天是第三年春节，阮秋平觉得自己梦到似乎是现在郁桓。
毕竟他现在在山洞里，穿着昨天穿衣服，而郁桓正躺在他床上，穿着殒命那日红衣。
屋里陈设与昨日如出辙，唯不同，是他床边多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约莫六七岁模样，穿着身青绿色长裙，长着双浅灰色眼睛。她四下张望，最后视线落在阮秋平和郁桓身上，惨白着张脸，怯怯地开口喊道：“……爸爸？”
阮秋平没理她，只是眨眨眼睛，开心地抱住郁桓，说：“郁桓，今年梦又真实又奇怪，是现在进行时奇幻主义风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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