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是什?”玉儿轻轻绞起眉心,他精致眉宇笼着烟雾样忧愁,副很不解样子。这模样太好看,周小粟和江雪芽都晕乎,百看不厌。
苏如晦叫道:“江雪芽你别瞎出主意,才不要什帮主夫人,要小弟。”
她从怀里拿出张皱皱巴巴纸,铺在石床上。右侧写着“神龙帮”,左边分别有帮主苏如晦,青龙堂堂主周小粟,赤龙堂堂主江雪芽,每个名字上面都摁红通通手印。其余诸如“帮主夫人”、“帮众”、“扫地奴仆”都是空白。
苏如晦给玉儿做介绍:“这是创立帮派,神龙帮。以后咱们神龙帮壮大,你就和周小粟江雪芽样,是神龙帮元老。”
“喜欢红色,所以是赤龙堂堂主,小粟喜欢青色,所以她是青龙堂。你喜欢什颜色?给你加上。”江雪芽说。
玉儿摇摇头。
“摇头是什意思?你没有喜欢颜色?”周小粟低下脑袋,看见玉儿雪白脚丫子,“呀,你没鞋子呀。没有鞋子怎出去玩儿?外面好多小石子儿呢。”
关你?”
玉儿声音轻轻,“他说因为会害人。”
“害人?”苏如晦迷茫。
江雪芽握拳,“知道!因为玉儿长得太漂亮,大掌宗担心他变成祸水。”她气道,“玉儿,你别听他们胡说。你才不会害人,都是那些臭男人害人。他们害人,就喜欢把过错推到咱们美女身上。”
“他是男。”苏如晦插嘴提醒。
“头发也没绾。”苏如晦说。他把自己发髻上黑檀木簪拔下来,给玉儿绾个丸子小髻。
江雪芽做决定,“那就当帮主夫人好,以后让苏如晦背着你走。他还得管你新衣裳,管你头面和脂粉,你要是想买啥,你就找苏如晦。这个发簪太土,你以后让他给你买个金子打。”
苏如晦翻个白眼。
周小粟犹疑道:“可他是男。”
“有什关系?”江雪芽满不在乎,“老爹有三个男妾。”
“就是就是,”周小粟跟着道,“以后们带着你玩儿,让师哥灵石挖下来,傍晚们送你回来,再贴回去,保管师父和阿舅发现不。要是他们发现……”
江雪芽接话:“你就说是苏如晦拐你出去玩儿。”
她们叽叽喳喳说得起劲儿,没注意到玉儿不在听,他正垂着长而翘睫羽,低头看地上字。
苏如晦抗议:“你们真行,什都推给,上回起偷银票,结果就个人跪祖师爷。”
没人搭理他,周小粟拍拍掌,叫道:“让玉儿加入们帮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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