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好像直有道目光,苏如晦回头望,人来人往,人头攒动,苏如晦什也没看见。
要是知道晚上接风宴是那德行,苏如晦是万万不会去。他来雪境,主要目是散心,谁知道还得应酬,外加对付刺客。这小舞女攀上他膝头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儿,心意盼望嫁给世家子弟女人不会把自己手弄得这样粗糙,她们总是用旱獭油和猪胰子把自己每寸肌肤养护得嫩滑如丝绸。
果然,她俯下身刹那间,右手间闪过道凛冽光。金簪即将抵达苏如晦脖间时候,他握住她右手,另只手抵住她唇。
“姑娘,在这里杀不是好时机。”苏如晦笑着低声道。
舞女吞下口中酒液和金鱼,手中用力,男人稳稳钳着她手腕,她寸也无法靠近。
寒风锻炼她锋芒,她眉眼昳丽得让人不敢直视。江雪芽美是酷烈美,像刀剑流光,烈日光影。她袭红色圆领缺骻袍,黑鸦鸦发衬得肌肤雪白,恰似风雪之中钢铁蔷薇。
她美太具攻击性,男人们总是不由自主为她倾倒,甘愿做她脚边匍匐臣奴,前提是他们不要像苏如晦样解她,对她知根知底。
“欢迎!”江雪芽笑吟吟同他碰拳,“来得正好,缺个帮手。”
“什都不会,你要干嘛?”
“别跟装,你那些傀儡小玩意儿瞧着不错,上次寄给伏火大耗子很得心意。炸山开道正需要,你多给弄点。这里山骨头太硬,灵石矿开采这些年,越开越深。眼看雪季就要到,不紧着这几个月,上头差没法儿交。”
“你现在离开,让师姐放过你。这人怜香惜玉,对女人家下不去手,让你家白小少爷下次派个男人来。”苏如晦道。
舞女余光里瞥眼坐在不远处江雪芽,那个放诞不经女人搂着妩媚少男,笑眯眯将她盯着。她目光和江雪芽目光相汇,江雪芽遥遥朝她敬酒。
“被女人罩着,你骨头真软。”她讽刺他。
苏如晦只是笑,“
“反正降罪降不到你脑袋上,”苏如晦耸耸肩,“这事儿该拓荒卫指挥使管吧,指挥使是谁?听说叫夏靖。”
“雪中送炭好过锦上添花,能帮把是把。”江雪芽问,“你阿舅近日如何?”
“老模样呗,”苏如晦感到疑惑,“你问他干嘛?”
江雪芽不答,殷红唇角漾起抹坏坏笑,“还有事,先走步。晚上记得来塔楼,给你办个接风宴,让兄弟们认识认识你。”
“知道。”苏如晦无所谓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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