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持玉痛到说不出话。
“而且你还毁
乐园，
具机械傀儡造价十万，具仿生傀儡造价二十万，你毁百台机械傀儡，五十台仿生傀儡，还炸条街外加辆绝版川崎大摩托。条街上有二十座楼房，座百万，再加上八十万大摩托。把零头抹掉，你共欠五千万。你年工资有多少，撑死百万，你不吃不喝五十年才能还清。”苏如晦弯下腰看他，“进入21号超元域，rebirth程序会自动启动，屏蔽们所有过往记忆，达到重生效果。人生重来，和悲惨过去说拜拜。不过呢，作为造物者，还是有那
点特权。比如说可以选择剧本，安排们身份背景。这样吧，给你几个剧本，你
上钩，还以为你不会理。承认吧小猫先生，你对挺有好感。”
桑持玉捂着剧痛心口，脖子上渗出冷汗。
腕表在倒计时：五分钟。
“21号超元域乐园已经建成，它样子和们头顶上这个实体乐园差不多，社会格局参照现实秘术者宗族联盟和流民军团。它是虚拟，运行它主机在海底两千米地方。放很多AI进去，制定苦难法则会教化它们，让它们越来越像人。对，还放两个角色充当老爸老妈，希望这回老爸不要再锯腿，真很疼。”苏如晦笑容氤氲在光里，几乎透明，“太疼，这多年，想忘都忘不。只不过还没有想好，当他们发现乐园真相，要不要让他们来到现实？”
警报声忽然响起，系统道：“乐园被三枚导弹锁定，倒计时三分钟。”
苏如晦不慌不忙，仰头眺望玻璃幕墙外面湛蓝冰海，“是杀你还是不杀你呢？说实话，挺孤单。漂泊在海上乐园，每天睁眼看到就是自己做傀儡。等乐园被炸毁，去到超元域，陪还是那些AI。虽然它们也很聪明，但终究不是真人啊。”他扭头问桑持玉，“你想不想去超元域玩玩儿？它远比海上这座更有趣。”
“拒绝。”桑持玉咬牙道。
“你会死欸。”苏如晦说，“意识数字化，起码能捡回条命。”
“无所谓。”桑持玉很冷漠，“战死是军人荣耀。”
“还是这不近人情啊。”苏如晦怅惘地说，“虽然你想死，但是小动物保护协会荣誉成员，不虐猫更不杀猫。你看，”他手指，光幕上出现面大红锦旗，“十七岁时候还拿到学校‘爱猫标兵’称号，因为帮只母猫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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