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伸手擦
擦他脸上
泪，对他说：
“煜宝宝，你不必为他人去改变自己。”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去强迫你做自己本不愿意做事情。”
“因为没有任何人比你自己更重要。”
“那你呢？”张煜轩
边擦眼泪边抬头看着邱言至，“你不也是样吗，你帮贺洲挡吊灯，都差点为他死，
怎
就不能为学长做变性手术。”
张煜轩低着头说：“圈儿里个资深药娘……”
邱言至深吸口气，手指都有些微微发颤。
“那你刚刚说药是什，手术又是什”
张煜轩垂着头不说话。
“是激素药和变性手术吗”
些发愣。
他揉揉脸振作起来，伸个懒腰，去找张煜轩。
张煜轩已经醒过来，邱言至走到他屋里时候，他正站在窗前讲电话。
他讲电话讲地很认真，甚至没有发现邱言至到来，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什，他语气便急促起来。
“别！不犹豫，确定，先要三瓶药，待会儿就收货地址发给你……准备先吃着药，然后再考虑做手术事情……”
邱言至叹口气，说：“首先，老子帮贺洲挡吊灯，贺洲至少会感动，说不定还会因此爱上，你为你学长做变性手术，你学长只会觉得你是个傻逼。”
邱言至顿下，继续说：“其次，你真以为像你想那傻呢，实话跟你说
张煜轩沉默半响，才小声地嗯声。
邱言至感觉被气得心口疼，费好大劲才冷静下来，他看着张煜轩，问道：“再问你最后个问题，你是因为自己想变成女孩，才想要做手术，才想要变性，还是单纯地为你那个快要结婚学长。”
张煜轩头垂得低低，不安地抠着手指，没有回答。
邱言至说：“张煜轩，你要是因为内心认同自己是女生，想要变成女生，不反对你，甚至可以去帮你找最好医生，但你他妈要是为个男，拼死也要阻止你做这件蠢事。”
张煜轩抬头看着邱言至，他眼圈泛红，眼泪也滴落下来：“可是，但真好喜欢他，想让他……看见好看样子，知道他喜欢女生，但为他，愿意做出点努力，哪怕是点………”
张煜轩挂电话，转头就看见背后邱言至。
他吓跳：“言言！你怎不说话啊？吓死。”
邱言至皱着眉头：“你刚刚和谁打电话？”
张煜轩抿抿唇，似乎是不想回答。
邱言至：“张煜轩，你连都想瞒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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