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沉声道:“前面有很多台阶。”
“好吧。”
邱言至终于心安理得地靠在贺洲身上。
“啊?”个坐在轮椅老大爷从身边经过,眯着老花眼伸着头往前看,声音洪亮:“这眼是不是不行,咋瞅不见这台阶呢,萍儿,你帮瞅眼,不行咱就从后面走……”
老大爷身后女孩忍俊不禁,小声说:“爷爷没事儿,您眼睛没花,是别人在谈恋爱呢。”
总体来说并不是什很严重病。
邱言至眼睛上敷着消毒棉布躺在病床上,忽然想起刚刚在路上时候,他惊慌失措,没头没脑地朝着贺洲大哭特哭番,就觉得十分尴尬,觉得自己面子里子都丢个干净。
他试图辩解道:“……刚刚……是刚睡醒,有点起床气……再加上还看不见,就很不知所措容易情绪崩溃……”
邱言至现在见不得刺眼光,贺洲把病房里灯关又把窗帘拉上,轻轻地嗯声。
邱言至缩缩脑袋,小声说:“……你以后不要不声不响地离开。”
等红灯时候,才抬头看眼后视镜。
后视镜里,贺洲把邱言至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拍他背,温柔地安慰着他。
与他上次所见到,贺洲把醉酒邱言至丢下,独自上车冷漠模样大相径庭.
“是雪盲症。”医生皱皱眉,“现在也还没下雪啊,你是刚刚去大型滑雪场或者攀爬过雪山之类吗?”
贺洲替邱言至回答:“他没有。”
老大爷整张脸都皱在起,喊道:“啥?你说啥?听不见,声音大点!”
女孩:“说
“嗯。”贺洲说,“不会。”.
邱言至在医院呆大半天之后,便被告知可以回家休养。
邱言至脸上还戴着眼罩,基本上就像个瞎子样,走路时候紧紧地握着贺洲手,寸寸往前挪,看起来小心谨慎而又不安。
贺洲见,忽然把邱言至拦腰抱起,又顺手把他胳膊搭到自己脖颈上。
忽如其来腾空,让邱言至小声惊呼下,他忽然意识过来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另个男人抱在怀里,有些不自在地说:“……可以自己走。”
医生有些不解,晃晃脑袋,低声道:“这就有些奇怪。”
邱言至心里,却明白是因为那些白光。
那茫茫片世界里,像是个永无止境大雪地。
那白光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东西,只是看久便觉得烧灼刺眼。
医生给他开药,说失明现象只是暂时,大概24小时~3天之内便会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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