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被步步紧逼,步步后退,直到他后背已经抵到冰凉瓷砖墙,退无可退。
邱言至抬起头,冷冷看着贺洲:“你到底想做什?这里是家,父母都在,你不要太放肆。”
“放肆?”贺洲似乎轻笑声,然后微凉指尖摸上邱言至睡衣纽扣,“什是放肆。”
他修长白皙手指轻轻挑,便把邱言至睡衣扣子解开,贺洲抬头看着邱言至,问,目光几乎能称得上是认真:“这
然后他手逐渐下移,修长手指缓缓摸上门锁。
啪嗒声,门就锁上.
邱言至迷迷糊糊地拿着自己牙刷挤牙膏,结果刚把牙刷塞到嘴里,微微发凉薄荷味牙膏触碰到牙齿那个瞬间,邱言至就猛地察觉到不对劲,他浑身个激灵,看见,镜子里在自己身后站着贺洲。
邱言至心中猛地跳,只觉得上刻还铺天盖地笼罩着他困意,在这刻全都消失无影,他把把牙刷从嘴里抽出来,然后慌慌张张地转头去看贺洲。
贺洲步步地朝他走来,脸上什表情也没有。
怪.
邱言至昨天晚上失眠,第二天起床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是困地睁不开眼。
他打个哈欠,伸个懒腰,然后趿拉拖鞋顶着头鸡窝样头发去洗漱。
结果拉开洗手间门,整个人就定到原地。
贺洲正在洗手间里站着。
邱言至突然就觉得心跳如打鼓,整个人都慌起来,他步步后退,色厉内荏道:“你在这里做什?!”
当然,如果忽略到邱言至睡觉后变得相当蓬松自由头发,和衣领大开睡衣,以及脚上不配套拖鞋,他这个表情应该还算是十分能唬人。
可他现在这种情况配上他脸上故作严厉表情,只让人想笑。
邱言至手里拿着牙刷,直直地指着他,脸防备:“这、这里是家!你、你这是非法入侵!”
贺洲确实是低笑声,他又往前走两步:“那你想怎样,喊人吗。”
他身姿挺拔西装革履,和邱言至身穿睡衣头顶鸟窝不修边幅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邱言至刚睡醒,脑子还有些懵,看见刚起床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贺洲,几乎都忘他们现在是什关系,就迷迷糊糊地喊声:“贺洲……你起开,要洗漱。”
贺洲眸色逐渐变得深沉,然后他挪步,给邱言至让路。
他转头,看着邱言至眼睛半睁半闭得走向洗手池,伸出手,把洗手间门给关上。
他手握在门把上停顿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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