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停顿下,然后缓缓说,“因为,想要对你做更过分事情。”
邱言至皱眉:“……什?”
贺洲伸出手,整只右手都覆在邱言至脖颈上,然后他带着薄茧拇指指腹缓缓地摩擦着那个咬痕。
整个脖子都被人掌握在手里,像是把生命都托付给别人,实在是让人没有安全感。,邱言至是不安地皱紧眉,想要挣脱开来。
却又被人制住,动也不能动。
更何况贺洲现在保留上局游戏里记忆,在商场上更是如鱼得水,宛如开挂。
另外,这款垃圾游戏在如何让邱言至处境变得更艰难这件事情上,从来都没有让人失望过。
邱言至不说话,本来准备去开车门手也僵在空中。
贺洲凑过身子,贴心地给他系上安全带,语气温柔:“不是说今天去那个学弟家里吃饭吗?走吧,陪你去。”
贺洲给邱言至重新系上安全带,抬头,就又看见邱言至脖颈那个熟悉,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留下咬痕。
“你知道当时想做什吗。”贺洲声音低沉喑哑。
他拇指又在那个咬痕上重重地摩擦下,陌生触感几乎要引起人阵战栗。
然后邱言至听见贺洲用很轻声音,说出几乎令人毛骨悚然话来。
“当时就想着,这个痕迹,就是要拿刀,也要把它刮下来。”
……与昨天相比,颜色已经淡很多,但依旧是碍眼地很。
贺洲眸色沉。
邱言至忽然问到:“……今天在卫生间,你是不是故意。”
故意做出暧昧姿势,故意不锁门,故意让父亲碰见……故意逼婚。
“不,当时确实是想要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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