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长段时间,他才把视线又移到邱言至脸上,说:“邱言至,你还没有说完。”
邱言至眨眨眼睛,慢吞吞地问:“……你想要知道什?”
“切。”
贺洲声音清清淡淡,脸色也十分平静。
于是邱言至便开始和他讲述有关事情切。
可他却依旧蔫蔫地提不起精神来。
……也许是因为自己生病。
邱言至想。
这个游戏生病状态做地实在是太逼真。
邱言至到病房时候贺洲已经出来。
他左手上插着针管,右手举着吊瓶,步步走到窗户边。
没错,他能看到很远很远地方。
邱言至看眼洗手间方向,转身出病房门。
他走到楼顶,又走到楼下。
最后又回到病房。
实话,还是要恨他为什要对自己那残忍.
邱言至整个脑子都快成浆糊。
他就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面前,也不知道是在想什,只觉得大脑片混乱。
直到路过护士看见他,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问他为什自己把针拔,他才回过神来。
护士推着车过来,把他带到床上,拿出棉签小心翼地把他手上鲜血擦拭干净,消毒,又给他重新扎上针。
他告诉贺洲这是款出过事故恋爱游戏。
他告诉贺洲,自己意外进这里,并且在第局游戏里选
贺洲脸色不太好看着他,说:“你去哪里。”
邱言至说:“……随便出门转转。”
然后他又走到病床前,有些费力地把吊瓶又放回原来位置。
拿着吊瓶走那长时间,针头附近都回血,邱言至捏捏输液管,想要把那些血捏回去,但是没有成功。然后他就把手放下,不管。
贺洲看着邱言至手背,却什都没有做,什都没有说。
世界还是完好无损模样。
即便贺洲不在身边,世界也没有崩塌。
看来他之前所看见切,只不过是由于发烧而产生幻觉或者是噩梦罢。
真奇怪。
邱言至觉得自己应该欢欣鼓舞,精神振奋。
护士走时候叮嘱说:“今天还要再输三瓶,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再乱动,你被送过来时候都快要烧到40度,不能马虎大意……”
护士走后,邱言至坐在病床上,转头看向窗外。
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能看到很远地方。
邱言至记得上次,他只有依赖贺洲才能看见世界时候,能看见范围很小。
邱言至眨眨眼睛,他抬头看眼吊瓶,然后伸手把它取下来,又走下病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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