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假乱真吻痕就掉个七七八八。
张煜轩傻眼。
柳澄把化妆棉扔又坐到床边,说:“昨天晚上本来都准备要发生点啥,但酒吧老板忽然带着人过来砸门,就中止。”
张煜轩红脸,支支吾吾地说:“但昨天晚上明明觉得好像好像……还看见你,是梦吗?”
柳澄面无表情地
可他没料到第二天早上。
愧疚看不出来,反倒是张煜轩哭得死去活来。
他后悔自己没有管住自己下半身。
他哭着说自己不能把个干净身体留给他心爱学长。
……你学长哪里稀罕要你干净身子。
幸好他们把持住,要是再和贺洲纠缠在起,这还怎断干净啊。
邱言至穿上鞋走到洗手间开始洗漱,但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什事情。
张煜轩!
邱言至慌忙刷完牙洗完脸,拔腿就往酒吧跑。
到酒吧门口,邱言至才发现自己头上装着是个驴脑袋。
。
不过……
邱言至伸手扯扯自己身上扣地严严实实衬衣,皱皱眉。
谁给他换衣服?!!
邱言至终于想起来贺洲模模糊糊脸。
柳澄被他哭地没办法,硬着头皮安慰他说:“张煜轩你看,睡你学长,你睡,这就不是相当于你睡你学……”
“——哇呜呜呜……”张煜轩哭得更大声。
柳澄咬咬牙,然后闭上眼睛说:“张煜轩你他妈别哭,咱俩没睡!”
张煜轩哭泣戛然而止,睁着双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柳澄,说:“……什?”
柳澄拿过盒化妆棉,然后把自己5分钟前刚穿好衬衣扯开,往身上吻痕上擦。
酒吧白天不营业,门都关上。
于是邱言至就只好往公寓赶.
柳澄怎都没料到是这种情况。
虽然昨天他下跪时候,张煜轩说不赶他走,可张煜轩说这句话时候到底还是醉着,还是被自己猛地跪吓到,柳澄害怕第二天张煜轩醒来就不认这个承诺,对他依旧心怀芥蒂。
所以他就狠下心,对张煜轩下药,到时候自己再主动献身。最好结果弄得惨烈点,能把自己弄进医院最好,这样才能让张煜轩对他产生愧疚,以后不再赶他出去。
别记不起来,但大致是记得贺洲把他从水池子里拎出来,又按回去,然后开个酒店,把自己放到浴缸里。
邱言至还记得,浴缸里水,冷地让他做个梦,梦到自己掉到冰窟窿里。
邱言至心情有些许微妙,不知道怎形容。
嗯,就结果而言。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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