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青悬因为那脚,眉头紧锁,却未说话,只是看着雪芽。
雪芽瞪着尹青悬,蓦地,他凑近尹青悬脸,“丞相大人总是说奴才是祸害,是因为大人觉得奴才长得不错吧?”小狐狸眼里泛着明显不怀好意光,“那天夜里,大人捏得奴才好疼啊,手指印子好几天才消。大人这般凶猛,不知家中妻妾可承受得?”
尹青悬神情有瞬间不自然,他盯着近在咫尺脸,半晌,摇头道:“家中并无妻妾,所以准备向陛下将你讨回去。”
?”雪芽使尽全力想挣开尹青悬,可对方手跟铁似,怎都挣不开。这些男人,怎个个力气都那大!烦死!
尹青悬皱着眉,“你不是出宫吗?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奴才何时出宫?奴才直在宫里。”雪芽见实在挣不开,也懒得挣扎。
“这半年里并没有看到你。”尹青悬说。
提及那半年事,雪芽脸色冷冷,“奴才在盥衣局洗衣服,像丞相这样贵人自然看不到奴才。”说完这句话,他生气,又开始挣扎,“你松开,要不然就把……把那天晚上事说出去!”
雪芽以为像尹青悬这种人肯定在乎名声,闻言就会松开他,哪知道尹青悬虽然眉头皱得更紧,但口里却说:“你可以说,待你说,便跟陛下请旨,将你带出宫。”
雪芽呆住,时之间哑口无言,“你……”
而尹青悬接下来话让雪芽瞬间炸毛。
“省得你祸害陛下。”
雪芽气得想咬人,他自从被丢去盥衣局大半年,胆子跟着年龄起变大。他竟胆大包天踢尹青悬小腿脚,“你才是祸害,你成日说祸害陛下,你凭什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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