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续兰嗯声,但手却掀开雪芽身上被子。
“药效没过。”他说。
雪芽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边哭边慢慢分开腿。
*
这场结束,雪芽又被抱去沐浴,出来时,人已经睡着,再醒来是第二天中午。他想坐起来,自己先倒吸口气。
床帐。等到天黑,见人还未醒,贺续兰这次把人从床上抱起,察觉对方身体在抖,他搂紧雪芽,好让雪芽在他怀里趴好。
雪芽在贺续兰怀里窝会,身体慢慢恢复平静。他徐徐睁开眼,看到递到唇边杯子,先是怯弱地偷看贺续兰眼,见对方脸色平静,才凑过去喝。
含住杯壁,点点喝水。
贺续兰盯着雪芽喝完水,见他喝完后舔下唇,又往杯子里倒水,重新端到雪芽唇边。雪芽是真困倦,喝水慢吞吞,仿佛随时都要重新睡过去。贺续兰喂完水,摸摸雪芽后颈,“还不能睡,把粥喝。”
这碗粥足足喂炷香时间,喂完粥,贺续兰把人抱进殿内连着浴房,待出来,他和雪芽都换衣服,同色轻便袍子。
疼。
雪芽艰难地坐起来,伸手悄悄撩开床帐,看到窗下有道身影,又连忙把帐子放下。过会,他重新撩开,窗下坐着人是贺续兰。
贺续兰今日穿件鱼肚白浮光锦,窗外日光落在他身上,清隽昳丽,干净像块纯粹玉。即使雪芽,都无法把眼前人和帐子里差点把他活吞人联系在起。
他正盯着贺续兰,贺续兰突然转过头。雪芽连忙放下帐子,但已经晚。没多久,帐
雪芽被放回床上,他看到地上还未收拾碎布,尤其是最上面肚兜,被热水熏出层绯色脸不由变得更红。贺续兰在床边坐下,他看着已经意识清醒雪芽,沉声问:“还藏药吗?”
这句话把雪芽吓得脸色骤白。他紧张地看着贺续兰,时之间说不出话,害怕在心里不断蔓延。
贺续兰看出雪芽害怕,可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雪芽。雪芽咬住唇,慢慢看向床下,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荷……荷包里。”
贺续兰从堆碎步里翻出那个小荷包,打开看,发现里面有颗黑色药丸,他闻下,目光再度转向雪芽身上。雪芽抖,抓着被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眼睛在外面。贺续兰隔着荷包将里面药丸捏成粉末,重新丢回地上。
随后,贺续兰将床帐放下,雪芽看到对方动作,心里激灵,待贺续兰身体俯过来时,喉咙里不由自主跑出哭腔,“哥哥,错……呜呜呜……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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