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院首离开后,贺续兰又派人去请千佛寺如真方丈,如真方丈离得远,进宫需得段时间,贺续兰又想到正在上京开法坛讲课清持道长。
贺续兰带雪芽见过这位清持道长,讲课论法颇有本事。清持道长进宫,听完贺续兰对雪芽描述,手中拂尘轻轻甩,“劳烦君后将陛下嘴打开,让贫道好看清陛下舌面。”
贺续兰如言照办,没等清持道长开口,他先发现雪芽舌面有淡淡蓝色。
小孩约三四岁左右,四仰八叉地睡在团衣服上,条腿被人握在手里,也浑然不觉,小红唇嘟嘟,睡得香甜。
若不是这个小孩跟雪芽是个模子刻出来,贺续兰都要认为是谁半夜在他床上玩偷龙转凤把戏。
但雪芽怎会变成这样?
因为雪芽这种情况,贺续兰今日没去上早朝。他先是等到天光大亮,床上小孩都没有变回原样后,才叫太医院院首过来。在之前,他先用雪芽自己衣服给床上光.溜.溜小家伙包上。
太医院院首知道床上这个睡得不省人事小家伙是他们陛下后,惊得嘴巴都合不拢,“这……这是陛下?”
转眼,雪芽这个皇帝当两年,也及冠,如今明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唯有件不舒心事。自从尹青悬拥立郦朝太子元思在宁奉自封新帝,这两年里没少给明承这边发请帖,约雪芽在马洲见面。
尹青悬在信上说两帝会晤,有利于两国建交。
建交?
建交个鬼。
贺续兰直在想怎出兵踏破宁奉,只不过前两年他们刚建新朝,根基不稳,又刚经历战乱,不适宜收复宁奉。为安民心,这两年没有多征税充国库,也没有多征兵充军队。
“是,你看看他,怎会变成这样?”贺续兰眉眼尽是担忧。
院首立即为雪芽诊脉,可脉象不仅无异样,还十分健康。
“你是说你也不知道这是何缘故?”贺续兰眉头拧起。
院首尴尬点头,“微臣确不知道这是什症状,还未听说过有这种现象发生。”
贺续兰沉默会,即对院首说:“此事不要张扬,你先退下。”
转眼两年过去,贺续兰觉得差不多到收网时候,但异变突生。
异变发生在夏末个早上。
贺续兰如往常样天不亮就准备起来上早朝,他照例把搭在自己身上腿拿下去,可今日拿,发现不对劲。
手里腿特别细,就像……
贺续兰另外只手将青纱帐掀起,好让烛火照得更清楚些,他手里这条腿是小孩腿,睡在他旁边人也是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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