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次离开身边这久吧。”南渊单手支头,淡淡斜睨着飞焱,勾唇问道,“滋味如何?”
“……生不如死。”
飞焱缓缓闭上双眼,幕幕凄惨画面瞬间重新闯入眼帘,即使他让侍卫用玄铁锁链将自己绑在山间巨石上,他却依然因为无法承受痛苦挣扎到双目血红,满身是伤,却又不昏不死,整整日如同置身地狱……
“今天便赏你解药。”南渊抬起手,用那骨节分明手指轻轻扯开自己寝袍束带,半眯眼向他看去,“自己来向祈求吧……”
飞焱那冷峻面庞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可是他缓慢跪直身体,那默默脱掉自己外袍手臂却在微不可见轻轻战栗。
原本深邃目光也越发幽暗几分,他不敢反抗,只得恭顺应声“是”,指尖却在不自觉中嵌入掌心,越陷越深。
“你迟十天……”南渊突然冷笑着将他甩开,转身向雕刻着玄武图腾主位旁走去,每步都有摄人威压从周身缓缓弥散。
他靠坐在华美软榻上,柔软衣袍轻垂在微微分开双腿间,那成熟而森冷面庞上,抹带着邪气笑容缓缓在嘴角漾开:“是不是在途中发作过次……”
“……是。”飞焱目光中匆匆掠过抹拼命压抑痛苦,就在十日之前,也是他刚进玄冥国边境不久,身上血誓因为月期限内没有得到解药而突然发作。那种犹如万蚁噬心般痛苦……他真不想再尝试次。
都说玄冥血阁手段残忍,世人却只知他们用百日封喉来控制血阁杀手,而不知那身为最高首领血阁阁主却在数百年来是如何掌控在玄皇手中……
前任血阁阁主因为触怒先皇,曾在血誓发作时满身伤痕从玄冥殿外爬到玄皇脚下祈求滴鲜血。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更加难以启齿?
只不过在外人面前,南渊还保留他点点颜面而已。
“是……”
飞焱抖着手将周身衣物褪去,露出大片
血誓……
忠诚而又美好名字。
却是历任血阁阁主闻之色变恐怖蛊毒。这种蛊虫寄于心脉,并且终生无解,仅靠着进食那赐予“血誓”之人精血维系生命,每次喂养之后可以沉睡月,若是到期限得不到食物,便会发作整整日再次睡去。
传说中,连续六个月没有得到喂养,则会蛊死人亡。可是数百年来,却没人能够证实这个时间真实性,因为即使是强大如血阁阁主,也没有人能在愈演愈烈痛苦中撑到第六次。
所以大部分血阁阁主,会选择直接为玄皇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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