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玄冥殿外已是片暗影丛丛,凛冽寒风中,个修长身影蹒跚着走在青砖小路间,胸前道长长剑伤还在隐隐渗出几丝血色。
“飞焱!”
声低低轻唤从不远处阴影下传过来,血阁首领飞焱强忍着深入骨髓剧痛缓缓停下脚步,寻声望过去。
“你要去见父皇?”
大皇子南离从树影间探出半个身体,脸上带几分深不可测浅笑。
遥远西北大漠上依然是片荒凉景象,满是黄沙土地覆着层斑驳霜雪,怒吼寒风从身旁掠过,就像刀子般凌迟着身处期间边关将士。
“拓跋将军,听说龙霄国卸那个黎玄军权,派来个无能之辈驻守边境,可是真?”个副将打扮人席地坐在军帐中,手里攥着酒囊,对着另外个身穿铠甲之人敬敬,带着几分嘲笑朗声道。
“确是如此。”拓跋翰也拿起自己牛皮酒囊,仰头灌大口,抹抹嘴继续道,“虽说不至于昏聩,但不论勇武还是谋略都比那个黎玄差不知多少,此次出征,玄冥势在必得,定要举攻破龙霄国都!”
“怪不得,听说昨天朝堂之上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要请旨亲征,大有争个你死活架势。”副将哈哈笑,满脸嘲弄晃晃已经见底酒囊,微微摇头道,“必胜之仗,只要来摆摆样子就能拿到军功,为将来争夺太子之位打个好基础,这种天上掉馅饼美事,又岂能不抢?”
拓跋翰也跟着笑笑,手臂随意架在支起膝盖上,目光却落在烧得通红炭火间:“那你猜……最后会是谁拿到这督军之权?”
“……是,大皇子。”飞焱痛苦挪动脚步向南离靠近些,咬牙回应道。
“你受伤?”借着微凉月光,南离看到他衣襟上渗出大片血色,目光突然滞滞,几步走上前去,抓着他结实手腕沉声道,“脸色这差,很严重吗?”
“不是。”飞焱被
“猜是二皇子。”副将得意挑眉道,“他骑射更胜筹。”
“猜……是大皇子……”拓跋翰微微勾唇,压低声音轻轻笑道,“最近朝中盛传他和血阁首领飞焱来往密切,可不要小看这枕边风作用~”
“哈哈哈,那们就赌把,谁输就赔上顿好酒好肉,如何?”副将看看空空如也地面,除烧得正旺炭火,连个下酒菜都没有,于是砸吧砸吧嘴,向拓跋翰挑眉道。
“言为定。”拓跋翰用酒囊和他手中碰碰,当做约定,嘴角却勾起抹势在必得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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