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焱半垂眸,低低嗫嚅声。南渊素来冷厉,惹怒他后果永远是让人无法想象残忍。他不得不努力用手指抓紧那地面上纤长丝绒,点点向前挪动着身躯,然而身后却被他拖出道长长血痕。
“三次,半月之内,你见南离三次。”南渊看着他无力匍匐在脚下,突然俯身抓起他胳膊,将人狠狠拉起,跪靠在自己膝前,“本不想让你再尝这血誓之苦,如今却着实应该让你长长教训。”
“啊……”
飞焱吃痛闷哼声,睁开被泪水模糊双眼静静向南渊望去,他扶着他膝盖,用那裂开道道血色薄唇轻轻吻上主人大腿,点点喘息着tian弄起来,“陛下,求您……给……”
撕心裂肺疼痛在胸腹间肆意翻搅,那结实身体便抑制不住颤抖在南渊怀中。
身华贵明黄衣袍之上,是南渊薄怒面庞,此时此刻,他那冷厉眼神却像能把他刺穿样。
“喜欢南离?”南渊垂下手,用力捏着他下颌强迫他直起身来,飞焱那修长脖颈被拉成条诱人曲线,微微凸起喉结却在无法呼吸痛苦中来回颤动,“或者是他年轻有力,更能满足你?!”
“属下……没有……”飞焱张张嘴,大口大口喘息间夹杂着断断续续回答。厚重木门默默敞开着,并不明亮烛光透过殿门映照在南渊结实后背上,面前阴影却是片令人畏惧幽森。
“最好如此。”南渊冷冷勾唇,把将他从冷得刺骨玉石地面上抱起,大跨步向内殿走去。
……
“啊——!”
寝殿中传来声嘶哑惨呼,那华美丝绒地毯上,飞焱被狠狠扔在内殿地面,胸前微微结痂伤口被再次撕裂,片殷红血迹便染在那柔软毯面之间。
南渊缓缓踱步到榻前,将外袍随手脱下甩到地上,那金色中衣领口松松敞开着,露出大片紧致蜜色胸膛。
“爬过来。”冰冷声音在下刻幽幽传入耳中,飞焱咬牙撑起身体,看着那端坐在榻间威严男子,汗水却颗颗沿着脸侧落在身前地毯上。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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