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焱微微摇
摇头，喘息着闭上双眼。南渊
脸和他贴得那样近，近得几乎可以感觉到每
次火热气息。
“因为……
喜欢东西脏……”南渊指尖从飞焱脸侧点点向下滑去，掠过脖颈，抚过胸膛，既魅惑又霸道，“需要好好洗洗。”
“陛下……”
飞焱嘴唇微微抖抖，颗水珠从脸侧滑落唇边，尝出几分苦涩，“属下如今武功尽失，对于玄冥，对于血阁，对于您……已经再无用处……还请您在血阁中重新挑选新任阁主，属下会亲自为他举行血誓之礼……”
“你可知道，有新血誓，你便不能留。”
低沉嗓音在蒸腾水汽间有些模糊不清，南渊突然按住他搭在肩膀上手指，略用力，便将他整个人硬生生拖进水中，“进来洗。”
“啊——！”
飞焱惊喘声，温热泉水突然扑面而来，呛得他咳个不停。
南渊紧握着他手腕，将他从水中稳稳提起，靠扶在自己身上。飞焱重伤未愈，内力全失，此刻只能放任他将自己禁锢在怀中，急促喘息着。
“南离和，哪个比较强？”
玄皇手臂松几分力度，和飞焱稍稍拉开段距离，他望着飞焱那暗夜般深邃黑眸，嗤笑着勾勾嘴角，“你准备……提前殉主
？”
“属下……”飞焱用力咬咬唇，像是已经下定决心般沉声道，“血阁有新主，属下便再无挂念……”
“哈哈哈！”南渊狂傲大笑几声，用手指挑起他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冷哼道，“血阁之主，除你，无需他人。”
“属下已形同废人，实在无法统领血阁，更无法为陛下效力……”飞焱摇摇头，目光中闪过瞬间痛苦神色，却丝毫没有逃过南渊眼睛。
南渊默默低下头，拾起他脸侧缕墨发，轻轻吻吻，才附在他耳边字顿柔声道：“无妨，只要留你在身边就好。”
南渊定定望着飞焱，目色幽深，语气也冷得刺骨。
跳跃烛光下，飞焱被泉水打湿发丝贴伏在修长脖颈上，勾起缕缕诱人弧线。
飞焱抬起头，原本深邃双眸因为痛苦濛上层雾气，他倔强凝望着南渊，任凭那人越来越紧捏住自己下巴，却始终言不发。
“不说？”
南渊将他狠狠按在池壁台阶间，猛地覆身上去，带着几分危险意味贴近他脸庞，冷笑道，“知道今天为什在这里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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