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那个咖啡厅
。”姜归辛轻微摇头。
“不是吧，那个咖啡厅很难订
！说不去就不去啊？还有比那儿更好地方吗？”南杜若好奇，
南决明回复：【不是说要约
喝咖啡？】
南杜若惊讶得很，转头看着姜归辛：“他答应来？”
姜归辛点点头，说：“显然是。”
南杜若觉得自己真跟不上这个思维，便咂咂嘴，说：“行吧。”他正要输入时间地点，却被姜归辛拦住。
“还是别写这个咖啡厅。”姜归辛阻止他。
姜归辛确实还对自己有所想法，所以知道自己要招新秘书，便坐不住。
南杜若那边卡壳
会儿，才回复：【这用得着告诉
？招聘流程是公开。】
南决明回复：【所以姜归辛现在就在你身边。】
——南决明看得出，那句回复不是南杜若逻辑，应当是姜归辛教他说。
南杜若懵：卧槽，老哥该不会在身边安监控吧！
需要仔细权衡。们会等待您决定，不过也希望您能尽快确定，毕竟团队运转也需要个稳定安排。”
南决明斜瞥他眼，笑笑说：“你放心，心里有数。”
面试结束之后，南决明也差不多准备回办公室。
却在这时候，他收到则短信息，竟是来自南杜若。
【南杜若：哥，下午能出来喝个咖啡吗？】
“为什啊？”南杜若好奇道，“不是说好是那儿吗？”
那个选址确实是姜归辛早早选好。
但南决明反应和姜归辛猜想不样，因此，姜归辛计划也要随之调整。
南决明觉得姜归辛总在自己想象之外行动，事实上，姜归辛也常常对南决明言行举止感到意外。
其实，他们彼此都觉得对方是自己难以掌控人。
他开始瑟瑟发抖，疑神疑鬼，左顾右盼，如坐针毡。
他小心地瞥向姜归辛：“老哥看着笑眯眯，其实脾气大着呢！他要是生气，也得掉层皮啊，兄弟，不是不帮你……”看起来，南杜若是不想继续帮姜归辛把南决明约出来。
姜归辛倒是气定神闲，眼皮抬，说：“你老哥回你信息。你看看吧。”
南杜若连忙拿起手机，只见南决明发来句：【时间，地点。】
南杜若更懵：【什时间地点？】是要处死时间地点吗？
这话突兀生硬，南决明直觉就意识到：这或许和姜归辛有关。
南决明想想，给南杜若发句：【你把招新秘书事情告诉姜归辛。】
句号。
不是问号。
南决明觉得自己想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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