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辛愣半晌,笑道:“这种抽象画没有明确主题,其实是千个读者千个哈姆雷特,觉得像森林,也未必是。”
姜归辛打量南决明神色,莫名觉得南决明听这话,脸色还更阴沉。
姜归辛倒好奇起来:“南总怎突然对现代艺术起兴趣?”
南决明并非不懂艺术人,只是他素来对传统艺术较为感兴趣。
他会花很多时间欣赏和品味古画、书法,以及古籍文化,他自己也从小学习书法,现在长大,也还时不时在家练字。
待他又昏昏沉沉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头竟枕在南决明膝上。
南决明手轻柔地搭在他肩上,手举着杯威士忌,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墙上抽象艺术画。
姜归辛发现自己枕在总裁膝上,实在有些不合分寸,忙撑着起身。
“竟然睡着。”姜归辛揉揉眼睛,带三分做作娇媚。
南决明轻轻望他眼,说:“是有点欺负你。”
,用是仿佛伪体香类型。
姜归辛吸吸鼻子,小心问道:“不好闻?”
“不,只是发现更喜欢你本来气味。”南决明把手拂过姜归辛发际,指尖从他下颔线滑过,最后抬起他下巴,烙下充满侵略性个吻。
姜归辛心跳急剧加速,无法抗拒地软下腰肢。
——他似感到:这个吻带着股霸道和占有欲,像是在宣示着某种权力占有。
据姜归辛观察,南决明对现代艺术兴趣则相对较少,很少主动去探索这个领域。
因此,南决明尽管资助姜归辛画廊,却还从没去那里购入过幅画作——当然,除这幅镇店之宝。
姜归辛员工还笑着调侃说:“南总这是要
姜归辛脸刷下红——这下倒不是做作佯羞,是真有些忸怩。
今晚南决明确实比平常还狂得多。
姜归辛摸摸身上,发现肩膀上盖着南决明西装外套,从外套上传来特属于南决明木质香。
他轻呼口气,垂垂眼,问道:“南总刚刚直在看那幅画?”
南决明点点头:“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森林。”
阵天旋地转,姜归辛在模糊意识里转过身体。
等他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双手撑在那幅被他珍而重之画作上。
被压得太大力,他指尖紧紧按在画布上,指甲都微微刺入画布纹理之中。
那股来自背后力量如同野兽,毫不留情地将画作压迫得发出嘎吱声响,如不堪承受这强烈挤压和折磨。
姜归辛在混沌中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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