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辛喜不自胜,忙把文件袋接过,像抱着宝贝样把它抱在怀里:“这怎能‘不用谢’呢?太谢谢!”
罗萨里奥是世界级艺术大师,国内不少画廊都想代理他作品,如果真能把这个机会落在姜归辛头上,那可真是梦想成真。
陆英看着姜归辛灿烂笑容,故意板着脸说:“瞧你这不值钱样子,大师也未必看得上你啊。”
姜归辛笑道:“那是,大师哪儿能看得见呢?还得是您陆公子替铺桥搭路,才有这样荣光,实在是感涕流零。”
“你这人嘴里就没有句正经话!”陆英摇头,好似嫌弃他样。
姜归辛朝陆英笑笑,说:“熏着你?”
陆英连忙摇头:“没有,很好闻。”
平素姜归辛干净清爽、落落大方,只有在南决明身旁时候,才会稍微流露丝丝似有若无媚意。
陆英总为这几分媚意做贼似触霉头,故意堵南决明,盼着偶尔能看到几眼在喷香水、做头发姜归辛。
就好像要看束玫瑰在别人怀抱里绽放。
心机,躲在针织衫里雪白衬衫散发出幽微檀香。
陆英不觉心中动,问道:“你今天去见南总?”
姜归辛拨拨鬓边碎发,好奇问道:“没有,怎这说?”
陆英只道:“你只有陪他时候才做头发、穿香水。”
姜归辛愣下,没想到陆英有这份细心。
陆英又把机票递给姜归辛,说:“已经把会面时间地点安排好,到时候会陪你起去。你可得好好表现,别丢脸!”
“那是自然。”姜归辛满嘴道谢不绝。
然而,当姜归辛拿起机票时候,脸上
为此,陆英忍不住酸溜溜:“倒没什机会闻到你身上有香水气味。”
姜归辛笑:“哈,陆公子想闻,这不早说,下回给你带瓶就行。”
陆英没好气地说:“不必,你这香水,家里有。”
姜归辛笑道:“原来你也爱这香水,看来们是‘臭味相投’。”
陆英没继续和姜归辛扯淡,只拿出个文件袋,说:“罗萨里奥合作给你牵上线,不过具体还得你去谈!不用谢!”
说实话,姜归辛确实是只有见南决明时候才做头发——因为这种发型看起来毫不费力,其实很难搞。
至于喷香水……虽然他现在已经是小老板,但到底过惯苦日子。
上千块瓶香水,他买回来只舍得给南决明闻。
今天得知要去看房子,姜归辛虽然知道99%不会碰见南决明。
但他还是为1%可能性悉心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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