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外头银装素裹,白雪纷飞。
他走出门廊,脚下雪软而洁白,发出轻微吱吱声。
南决明站在他面前,依旧俊朗不凡——但让姜归辛惊讶是,南决明背后那辆座驾。
姜归辛惊愕道:“这是……
窗外落下他今年所见第场雪。
他躺在床上,望着玻璃窗外片片洁白雪花飘落在静谧大自然中。
“倒是有意义天。”姜归辛从床上起来,想起明日就是自己生日,这场雪便当是大自然送自己礼物。
不过,姜归辛看着时钟,未敢耽搁时间去欣赏这自然馈赠。
因为他还是得梳妆打扮,恭候不知何时会上门男人。
因为在这个情景里,他不是人,而是朵被娇养玫瑰。
如果在主人望向花瓶那刻,他不是在盛放,那等待他只有被丢进垃圾桶命运。
他和南决明之间有条不成文默契:如果到零点,南决明还不来,他就不会来。
“因为是新天。”南决明曾笑着说。
姜归辛自嘲笑:新天,这话可真漂亮。
气味幽微香水,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要保持这气质,必须够瘦,家居服材质过分轻盈,行动间会贴身,若有小肚子,那就不美。
姜归辛为此也不敢吃饱饭,唯恐涨肚。
他和南决明约见面那几天,都习惯不吃饱饭,如T台模特,是基本职业道德,早也惯。
只是这两天,南决明都未曾造访。
他又换上套低调奢华家居服,配上精巧拖鞋,梳头净面,吹风机吹造型,打造自然慵懒气质短发。
待他番折腾下来,才敢去吃早餐。
时间才早上八点,他以舒服姿势坐在开放式厨房里吃冷冰冰牛奶燕麦,就在这时,听得门铃响起。
他吓得忙跳起来,清水漱口,再掏出口气清新喷剂,往自己嘴巴喷两喷。
就这样,他才打着呵欠,装出身慵懒前去开门。
不愧是南总,爽约都能讲得这清新脱俗。
不过,给等待设限期,也是南总开恩。
姜归辛是该谢恩。
故而这两天,姜归辛都严阵以待,等到零点,才能放下满身精致,松散慵懒地去睡觉。
到第三天,他微微睁目,惊讶看见窗外白雪簌簌而下,银霜点点。
姜归辛也不曾觉得惋惜或疲惫。
因为他也习惯。
南决明工作过于忙碌,时常有约定见面却迟到甚至爽约情况。
身为被豢养狐狸,他当然除等待别无选择。
他不但要等,还得在等待过程里直保持着最美好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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