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归辛点点头，明白姥爷
意思。
姜归辛也确实挺低调。
虽然他时常回乡陪姥爷，但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是身价亿万高富帅
。
他只说自己在大城市里买卖艺术品，挣点小钱——也不算骗人。
他确实是买卖艺术品，至于“小钱”嘛——他挣这
点，跟南决明对比起来，可不就是小钱吗！
助理好奇问原因。
姜归辛好笑道：“以前有人兜底啊，当然可以冒进，现在呢，还是稳扎稳打吧。”
以前他做生意，赔钱是南决明口袋，挣是进他自己荷包，那当然敢想敢拼敢于冒险。
而现在
，自负盈亏，那他就是最保守小老板。
少个金主要伺候，姜归辛休假时间逐渐增多，也有在追求更多生活品质。
很焦虑。
因为失去南决明支持，画廊恐怕随时要关门大吉。
但现在，画廊已经可以独立运营，姜归辛在业内闯出名头，问题不大。
当然，如果南氏要撤资，还是会有点麻烦。
不过看起来，南决明心胸倒是广阔，并没有撤资。
看他挣个亿都累得跟驴似，还怕守不住之后可能倒赔进去。
可对南决明来说，亿
他终于可以更自主地安排自己时间，以自己意志去平衡工作和生活，平常也会插插花喝喝茶，抽出时间就回乡下陪姥爷。
姜归辛原本想把姥爷接到大城市来起住，但姥爷却不愿意。
坐在家乡老房子里，姥爷看着外面田野和小山坡，微笑着对姜归辛说：“孩子，
在这里已经度过辈子，这是熟悉土地，也是最后归宿。”
姜归辛颇觉感慨，坐在姥爷身旁，笑着说：“但这房子也太破，好歹整修下。”说着，姜归辛指着不远处个欧式豪华自建房：“咱们也修个那样大房子住，够不够气派！”
“别费这劲！”姥爷摆摆手，“再说，有道是：‘客不离货，财不露白’。咱们低调些，也是有好处。”
南氏投资那边和画廊合作关系没有因为他们感情破裂而产生任何影响。
这点让画廊上下都十分安心。
助理原以为画廊要自给自足，姜归辛就得加倍努力。
没想到，在之前当金丝雀时候，姜归辛努力得跟猫头鹰似，晚上都嗷嗷熬呢，现在从笼子飞出来，姜归辛却没有振翅翱翔。
他把扩展脚步慢下来，不再频繁地进行业务上拓展，而是更专注于维护老客户和老画家关系。他不再大手笔批发式签约，也减少参加艺术博览会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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