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决明自然要跟姜归辛回去庆贺。
全村人都知道姜归辛发财,自然都恭贺不断。
得知姜归辛和南决明起回来,个个都堵满门口。
南决明总是放得下架子,也懂得应付场合,在院子前头招呼乡亲们,竟也能打成片,其乐融融。
姜归辛懒得跟他们应酬,拉着姥爷进屋。
他前阵子去非洲旅游看动物迁徙,现在晒得脸古铜,倒比从前更多几分阳光。
姜归辛瞧见他,心情也好——到底也是南家少数让姜归辛喜欢人。
南杜若笑着说:“恭祝哥哥嫂子百年好合。”
姜归辛没好气:“谁是你嫂子?你也跟老古董样分不清男人女人?”
南决明却替姜归辛笑着接过这话,跟南杜若碰杯:“婚礼那天记得来,多喝两杯。”
会直不离婚……”
“王女士,你别担心,现在南决明已经稳坐集团第把交椅,您想离婚随时离,别有顾忌啊!”姜归辛笑着说。
王若杏下噎住,然后又咳咳,说:“嗯,现在是不样。只是当年,他还小,没有人保护他……”
“当年南决明还小,个人没有保护,被父亲私生子推进水里还能活,被父亲情妇算计车祸也能全身而退,定是因为您没有和青平总离婚吧!您和青平总结婚证比黄大仙护身符都有效,真叫人感动!”姜归辛眨着清澈杏眼说,“您牺牲们都看得见!不会有人怨你!”
王若杏被戳中痛处,脸色白,尴尬地转身离去。
却见自建房内外都焕然新。外墙重新粉刷,焕发出明亮白色,窗户和门都被精心修缮,窗明几净,颇有雅趣。院子里摆放些盆栽和鲜花,更增添几分生气和色彩。
姜归辛惊讶地说:“姥爷,之前说给你翻新,你都拒绝
南杜若笑呵呵:“自然!自然!”
说着,南杜若挤眉弄眼说:“寻思起来,当初也算是‘媒人’吧!”
“当然,”姜归辛好笑道,“还得谢谢你,不然还看不见南决明绣金线场面。”
听到南决明绣金线,南杜若吓得以为自己喝假酒,讷讷半会儿,只能挤出句:“……这就是真爱啊。”
不久之后,却轮到姜归辛姥爷生日。
南决明好笑地摸摸姜归辛耳垂,说:“还是姜总威武啊。”
姜归辛只说:“知道,你有你刻在骨子里大家公子君子风度。正好有小家子气睚眦必报。”
南决明笑道:“谢谢姜总为出气。”
姜归辛心里微动,但笑不语。
这时候,许久不见南杜若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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