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只，后院只，加上小隐用砒霜毒死
只，小山啊，你藏
三颗妖蛋在家里啊！”老太太捂着脸哭泣，“这是造什
孽啊。”
“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故意……”姚小山抖着手开口：“还有，其……其实，买五颗……”
众人惊，戚隐厉声问：“还有两颗呢？你藏哪儿？”
姚小山闭着眼，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向戚隐。
小姨、小圆和老太太都露出惊恐表情，步步往后退。戚隐手脚发凉，难道怪鸟不知道什时候也钻他肚子里？可又不对，怪鸟没有从他嘴里钻出来，姚小
道，早就知道！”姚小山从他娘怀里摸出琉璃子，细细瞧，大叫道，“果然！娘，这琉璃子是假，是那小子上学塾时候做假货，捎到学堂里卖。他拿这玩意儿来诓你！”
小姨愣愣地转过来，戚隐站在那儿瞧着他们。小姨指着他道：“原来是这样，好你个白眼狼，你原来早就知道仙长要来咱家事儿，布下这样毒计想要害死全家啊！你这个白眼狼！”
“确知道你们要顶替事。”戚隐脸上表情说不清是难过还是悲凉，“但是没害你们，有人跟说蛋是妖蛋，以为表哥只有颗蛋，就是藏在屋那颗。今天回家时候那颗蛋已经有裂缝，往里头灌砒霜，把怪鸟药死。那颗蛋还在屋里，不信你们自己去看。”
小姨不信，让小圆上楼看，过半晌，小圆竟真捧颗满是裂纹石头蛋出来。
老太太不知道什时候醒，沙哑地问道：“那你给玉娘那个箱子，装是什？”
小姨回屋取出箱子，在众人面前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叠银钞，还有封信。小姨把那封信取出来，信封上写着三个大字：“辞别书”。
“小隐，你要走？”小姨颤声问道。
“嗯。”戚隐垂着眼睫，他个人站在月光底下，是孤零零个黑影，“亲爹抛妻弃子，不稀罕去修那个仙，表哥想去就去吧。但是也不想留在这儿，知道小姨要迷晕，吃饭就回屋抠喉咙抠出来。祖母给银钞都放在里头，张也没拿。屋房顶正好破，本来想今晚上房走。没想到上房，就看到院里头蹲怪鸟。”
他扭过头，眼挫子瞥见地上姨爹惨不忍睹尸体。他本也存报复心，所以替换那碗加料养颜汤，想让小姨半夜醒来发现姨爹丑事，闹个鸡犬不宁。只是没想到，最后竟成这番模样。
大家都静默，小姨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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