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隐叹息着摇
摇头，说实话，按照白鹿
性子，叛国叛教恐怕他都无所谓，倒是吵他睡觉家伙很可能被治个渎神罪。说不清楚这些刑罚是愚夫愚妇迷信，还是根植在万千凡灵心底原生残忍。
云知取出匕首，在地上划来划去，按照记忆复原地宫部分地图。按照白鹿说法，这里是中殿，那他们应该走到地宫中间，后面应该还有后殿什
。如果方辛萧没有遇见怪物，按理来说应该会往入口方向走。他们决定
会儿再返回次长廊，看方辛萧有没有送传音符过去。
昭明十分好奇白鹿神，绕着神像打转。戚隐托着下巴，想起白鹿临消失时候，回头说那句“不要碰……”。总觉得哪里怪怪，那时候白鹿魂体已经十分稀薄，面容有些模糊，他使劲儿回忆白鹿表情，仿佛是严肃，似乎有点警告意
是虚无缥缈神祇，神祇之下是巫祝，再往下，是贵族、平民、奴隶，而罪徒比奴隶地位还低。这些罪徒封印在石像里，方面是严惩，方面让他们拱卫地宫。”
“你如何知晓？”戚灵枢锁着眉心问，“此物连元尹师叔也从未提过。”
云知道：“
那美人师叔告诉呗。古籍记载过种‘蜜人’，‘死前绝不饮食，惟澡身啖蜜。经月，便溺皆蜜，既死，国人殓以石棺’。意思是这种人被封印之前，不让吃喝，只吃蜜汁儿，还用蜜汁洗澡，过个把月，他们连拉屎尿都是蜜汁。等他们死，就把他们封进石棺里。师叔说，这种封印法子就是从上古巫祝那儿流传下来。不过外面那群家伙身上股药味儿，看来上古巫祝不灌蜜，灌药汁儿。”他挑挑眉，“有些山坳子里发大水，把犄角旮沓里蜜人冲出来，有些人会把他们肉割下来吃，据说能长生不老。现在仙市还能看到不少‘蜜人肉’呢，贵得很，但几乎都是假，用耗子肉做。”
真他娘恶心，戚隐光听着就想吐，“天爷，这玩意儿他们也下得去嘴？”
“怎下不去？”云知笑道，“只要能长生不老，保证他们连仙人拉屎也愿吃。”
戚灵枢冷冷瞥他眼，云知吐吐舌头，手指在嘴上划，做个封口姿势。
“这严厉惩罚，”昭明咂舌道，“这得是多大罪过。”
“没猜错话，应该是渎神罪。”戚灵枢淡淡地道。
戚隐好奇地问道：“怎渎神？在神像面前撒尿？”
“其实也不定真是渎神，”云知说，“有时候叛国、叛教，或者*乱什，也会被看做是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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