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灵枢发着怔,脸色惨白,声不吭。
戚隐心里升起不祥预感,云知拉拉他,道:“你往后站点儿,就知道。”
戚隐往后退几步,整张图收入眼底。线条汇聚在起,勾勒出个蜘蛛外廓,戚隐也呆住,喃喃道:“是爹……”他心生疑窦,扭头看云知,“这怎可能?这儿怎会画张他经络九藏图……对,高人,你说之前这儿困个高人,是不是他画?”
“戚隐,”戚灵枢伸出手,抚摸那张经络图,哑声道,“你还记不记得,给你看过师尊笔记。上面也画许多图,还有这些笔记,你不觉得熟悉?”
“什意思……”戚隐没听懂。
连续七七四十九天,最后破其肚腹,塞满紫色曼陀罗,缝合完毕后,施以诅咒,封入俑中。
真他娘残忍,戚隐毛骨悚然。难怪外边儿那些罪徒眼神不好,原来眼睛早被熏瞎。这诅咒又是什?上面刻着两个符号,大约是个词儿。戚隐查好几页,终于把词儿给拼出来——
不死。
罪徒受诅咒,是不死。
股冷汗窜上戚隐脊背,这些罪徒目不能视,困在俑中无法动弹,可他们也死不,他们会直活下去,困守在这黯沉沉悄无声息墓中,日日月月年年,直到永远。
“没有什高人,”戚灵枢目光悲哀,面容惨淡,“困在这里还有谁?只有师尊。符咒是师尊刻,经络图也是师尊画,是他神智未完全丧尽之时,亲手刻下。这朱
难怪罪徒杀不死,因为他们已经中不死诅咒。
他又忽然想起来,白鹿之前说可以让他长生不老,该不会就是在他身上下这个诅咒吧?戚隐汗毛倒竖,幸好没答应,要不然他说不定就跟这帮罪徒样。
戚隐收起册子,刚站起来,就听见云知那边倒吸口凉气儿。戚隐走过去,他们正对着斗室最深处岩壁,不知在看些什。戚隐挤到戚灵枢身边,看见岩壁上被磨过,所有巫符符纹都被磨掉,凹凸不平岩壁上,新刻幅地宫地图和幅巨大动物经络九藏图。地图极为细致,每间墓室作何用处都标明,还将他们所在以朱点标注,条红线曲曲折折,直通向入口,是指引他们当如何出去。
经络图更为复杂,经脉纵横交错,如同副复杂地图。好些地方还用朱色标明,似乎是什重要纽结。每处朱点皆有细细朱线延出来,下有蝇头小楷,注解位于皮下几寸,大小几何。
“地图?这也太贴心,这经络图又是谁?”戚隐有些惊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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