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岚还是摇头，脸上露出迷茫
表情。他很用力地想
会儿，道：“不记得。”
戚隐看着他哥，又想起白鹿中殿那具骸骨来。巫郁离说他哥没有父母，到底是什
意思？他哥和巫郁离之间，又有着什样关系？总不可能，那具骸骨就是扶岚自己吧？
“那个人，”扶岚垂下眸，抚摸画轴上妖蛾，“他和
有关系。”
“哥，你想找他？”戚隐问。
扶岚点点头，“找到他，问他是谁，”他抬起眼，望向戚隐，眉目淡然，“然后杀他。”
枉好人不是。”
不过戚隐还是坚持叶清明要检查检查自己身上，叶清明点头答应，揽清式到屏风后面脱衣服。戚隐扭头看，正瞧见扶岚坐在窗边看清式妖蛾画轴。清式检查完叶清明，确认并无不妥之处，出来道：“老夫所知道蛾子都在上面，西南边陲金线天蛾、山里常见鬼脸夜光蛾，还有这只，”他指着画轴中间个栖在酒葫芦上蛾子，仔细瞧，这蛾子似乎是脸陶醉表情，“这老贼是咱们凤还禁地妖蛾子，二百八十多年道行，会唱鼠来宝。老夫曾问过它，江南那帮怪蛾子是它们蛾族哪支。”
“它怎说？”戚隐问。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清式道。
扭头看扶岚，见他正看得入迷，戚隐问：“哥，你发现什？”
“眼熟。”
扶岚指着画轴上个蛾子，翅子五彩斑斓，缀两个弯弯眼斑，像张没有鼻子嘴巴笑脸，无端透着股邪性，很像戚隐他爹遇见那种。
“你是不是以前在哪看过，南疆？江南？”戚隐坐下来问。他哥来自南疆，又去过江南，还真可能见过这蛾子。
扶岚摇头，道：“不是。”
“哦？那是别地方，云梦古泽？你不是和猫爷去过那儿拓金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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