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舟叹口气,“知道啊,可是太疼,忍不住,再站在那里,岂不是更惹师祖生气?还是明日再来听课吧。”说到这里,他蹲下身看着白猫,试图跟对方打商量,“今日可以休息日吗?”
白猫歪头看着眼前青年,“喵,你说呢?”
方潮舟笑笑,“觉得可以。”
白猫瞳孔缩成条线,冷冰冰地盯着方潮舟。方潮舟接收到眼神里信息后,起身回庭院,自言自语道:“今日真
嗯?
没抱动。
还没有完全清醒他并没有意识到不对,猫不就他,他就去就猫,所以他裹着被子滚圈,滚到白虎身边,把脸埋进对方毛绒绒、暖烘烘虎毛里。
这日,方潮舟脸上爪印比平日都要大。
即使站在钟离越水房门走廊外,他都忍不住轻吸气。这只白猫是妖兽,造成伤口时半会都无法愈合,他又无伤药,只能靠自愈。
方潮舟:……
他把躺到半身体又抬回去。
方潮舟所住庭院,期间摆件皆非凡品,而衣柜里衣服,方潮舟注意下,那些衣服明显并非为他准备,虽然都是新,可每件衣摆上都绣只丹鹤。
这个庭院应该是钟离越水为薛丹融准备,只是没想到薛丹融不愿意过来,让他过来。
方潮舟察觉到这个事实后,除每日去听课,其他时间根本不往钟离越水那边去。毕竟钟离越水杀他,就跟掐死只蚂蚁样简单。
疼痛让他今日听钟离越水课都不晕乎,而钟离越水听到方潮舟时不时响起吸气声,忍不住停止授课,冷声道:“既然你今日无心听课,便离去吧。”
方潮舟听到这话,对着房门行个礼,“谢谢师祖。”
说完,他就转身走。
走没多久,有只白猫跟上来。
“喵,你胆子真大,你没发现钟离大人生气吗?”
从住进华黎山后,方潮舟脸上爪印就没有消过,因为每日都会增加新。每天早上他刚醒时候,意识总是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到躯壳内,所以每次都会忘记叫自己起床猫并不是自己养阿财,他总是习惯性把猫搂进怀里,然后再亲口。
已经躲得很远白猫每天早上都很,bao躁,因为它想不通,为什这个家伙每次都能那准地把抱住它?即使它躲得再快。
可以说,方潮舟现在所有修为都用在吸猫上面。
几日下来,白猫愤怒,它变成白虎形态,去叫方潮舟起床。
于是这日,方潮舟那日迷迷糊糊睁开眼,习惯性去抱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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