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潮舟被捉住
只手，另外只手就去扯铃铛，铃铛自然也是扯不下来
，反而因为他行为，两只手都被抓住
。
他挣半天，没把
“他……他……”方潮舟说第个字就说不下去，他说不出口，只能不断重复第个字，直到他感到那幅画被碰。
是薛丹融手，挑开障碍，直接落在画上。他这动作，让方潮舟当即想把腿缩回去，可对方扣住他脚踝。
同时，因为他们动作，方潮舟脚踝上铃铛也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缩不回腿，方潮舟非常难堪，尤其他察觉到画上手在往上。
“小师弟。”他喊对方。
道该说什
，顿顿，才低声说：“劳烦师弟出去下，
想换身衣服。”
话落，薛丹融就起身出去，他出去时，方潮舟听到外面那只褐马鸡在说话，好像是在问他情况。他想想，还是先设道结界，才开始换衣。
换好衣服，他把结界解开，“换好，你们可以进来。”
他让褐马鸡也进来，可进来只有薛丹融。方潮舟不由看看薛丹融后面，“它呢？”
“它说有点口渴，去喝水，待会再回来。”薛丹融走近方潮舟，他在旁边坐下。方潮舟见他坐下，往旁边挪挪，把中间空隙空得更大，“那们等它回来吧，也不知道那条双头蛇会不会追过来。”
可薛丹融并没有松手，只是把手移到脚踝处，他挑开方潮舟裤腿，用手指拨动着脚链上铃铛，叮当叮当。腿上秋海棠开许多朵，其中有些花瓣蔓延到脚踝处。丹砂红花再配上赤金色铃铛，由雪白皮囊作为底色。
薛丹融玩弄着铃铛，语气算得上平静，“师兄不想答问题，不答便是，碰到愿意答问题，再答也行。”他顿下，“这铃铛也是宋涟衣给师兄戴？”
方潮舟咬咬牙，“是，可是被迫，没用，洗不掉这画，也取不下这铃铛。”
说到这里，他主动把裤腿卷起来，用力地搓着上面画，但怎搓，没能把画上颜色给搓掉，反而把自己皮肤弄红大片。
薛丹融抓住方潮舟手，“师兄。”
他与薛丹融有搭没搭说着话，不过都是他说多，薛丹融只偶尔说几个字，或者点头摇头，安静得厉害。
方潮舟见状，闭上嘴，可他闭上嘴，薛丹融却又主动开口。
“师兄腿上画是谁画？”
方潮舟把唇瓣抿又抿，才说出宋涟衣名字。
“风月庵宋涟衣？”薛丹融视线看过来，“他为何要在师兄腿上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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