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久前还激愤不已众神,突然呐呐无言,像是不能理解对方哪里来勇气。
“等等,你不能过去,万出什事呢?!”有神伸出手。现在极海情况没人搞得清楚,谁都不应该轻举妄动。
然而,赫辛没有回头,自顾自向着前方而去。
说话神明露出不忿神色,刚瞪圆双目,却被旁边另神拦下。抬臂阻拦神明只说句,“你以为,极海是因为谁而醒来。”
“……”
“这是……!?”
突如其来变故,让在场所有神都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众所周知,极海是天上天下、全宇全界最安静地方。如果是深渊是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混乱,那极海就是亿亿万万年不变凝止。仿佛连时间都不存在,可以静止得持续到切尽头。
可是现在——“极海……发光……”他们神情片空白,连疑问语气都发不出来,更多是失魂呓语。
望无际海洋,突然被盛大光辉渲染,好像海洋之下涌现出振翅金蝶、翻滚熔浆,充斥着绚烂与力量。浮动出来金色光辉甚而渗出海面,形成肉眼可见金色雾霭,丝丝缕缕飘舞,如此辉煌灿烂。
这句,终于点醒因为“极海可能真拥有意识”这认知,而受到过度冲击众神。他们总算想起来之前自己在做些什,在将所有线索连接起来以后,现场立即陷入死寂。
就连死神胸膛都剧烈起伏几下,他死死握住手中武器,身后骨尾晃荡出焦躁不安弧度。如果不是赫辛离开前投来示意安心眼神,
赫辛淡淡地睨众人眼,心中忍不住叹气。这不就是你们想要见到吗,怎现在个个搞得副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成功样子?
其实赫辛还真猜对,在场众神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可是极海啊,多少年,从诞生至今他们根本就没有个没见过极海有丁点反应。就连“极海意志”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也是他们参考深渊后杜撰出来假设,简而言之,全是脑洞!
但奉上敬意是真,他们赞美极海,就跟人类赞美供养他们大地、天空样,可是现在,“极海意志”居然真存在!?这孕育他们乃至整个冥界庞然大物……不,甚至不能说是“物”,应、应该是……
细思极恐定位叫神都头皮发麻,众神时间竟全部涩然失语。
耳边似乎传来声谁叹息,随即,他们看见赫辛突然抬脚朝前走去,似乎是要前往海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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