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命运是多
没有位回头。
直到最后道身影都彻底消失在门里后,门扉透出光下亮到极致,几乎把漆黑幽深宇宙下子照得亮如白昼。
然后,乔佐便感觉自己身体“飘”起来,如同离体灵魂要回去本体,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他怀抱着无数遗憾不甘,即将彻底失去意识时,他朦胧间又突然看见赫辛——那是他最熟悉、最初遇见样子:穿着长衣长裤,总是温和、从容青年,却给人不可思议感觉。
这个人救他两次,又送给他个惊心动魄、波澜壮阔,注定让他永生难忘故事。
辛就会活过来。反之他不回去,那,他将作为至高神存在于另个世界。
这是个抉择。现在他已经有决定。
——九道身影同时抬手,在蕴藏着星辰命运长河里,开启道门。
这段只存在于脑海意识交流说长不长,但已经足够乔佐彻底看清所有人模样。而他偏偏是个对人情态外貌分外敏感人,也因此,即便所有人看这九个存在都觉得不样,可唯独他莫名觉得——
这既是九,也是。
而现在,身形虚幻青年冲着他笑,说道:“等个你未来。”
——已完成该完成事。
——《众神之神》已成绝响,但你《众神之神》还没开始。
乔佐猛地睁大眸子,像是懂又像是没懂,他慌乱伸出手穿透青年虚影,然后意识向着那颗蓝色星球飞速坠落,回归本体……
***
在他趋近于罢工大脑里,只余下最熟悉思维还在运转。“如果要把这切呈现给别人看,”他心想,“那,该从哪里找到九个势均力敌饰演者,不,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犹如魔怔,“可如果是个呢?”
门扉已经彻底开启,乔佐看不见里面风景,自然不会知道它通往另个世界。但即便如此,他也知道,这个人要走,要走去个很远很远、世人穷其生也抵达不地方。
“你是另个世界神,留不住你。”他神色尤其恍惚,向对这九个存在说,向对自己说,又像只对着自己认识那个“赫辛”说,“……们还能再见吗?”
这是种怀抱着微渺希冀祈求,像在沙堆中孤注掷地寻找粒金砾。
远处,九道身影向后转身,绣着不同神秘符文衣袍拖曳过星海,缓缓走去,渐行渐远。很快,他们几乎融化进那扇门扉透出光里,却仿佛连同着他们秘密、那些古老故事,也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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