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对视
眼，蹑手蹑脚挪到防盗门边，侧耳倾听。门口有个人在吹口哨，阴冷
楼道里飘荡着这空灵口哨声，格外诡异。
姜也打开手机，切回监控页面。楼道里是空，天花板上也没人，然而三人都听见
外面确有人在吹口哨。
“会不会在猫眼摄像头死角？”李妙妙握着发抖手，问。
“不太可能，”姜也摇头，“死角藏不下个人，而且这个声音很小，他定是贴着门发出，要不然
们听不见。”
“那哪来这声儿？”李妙妙下意识攥住姜也衣襟，她手在发抖，惹得姜也衣襟也在抖。
姜也盯着画面，道：“是那个快递盒，骑手留在门口盒子。”
大家目光都移到屏幕里快递盒上。
“难道那里面装人头？”靳非泽似笑非笑，“看这盒子尺寸，确实能装下颗成年人人头。”
“人头能吹口哨吗？”李妙妙不可置信。
靳非泽曼声道：“没有头人都能走路，颗人头为什
不能吹口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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