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要杀你。”
姜也皱眉,“别闹。”
忽然颈侧痛,靳非泽这个疯子口咬在他脖子上。
“靳非泽,”姜也冷脸,道,“你疯够没有?”
靳非泽连咬他都没力气,不像咬,倒像是舔。靳非泽放弃,额头抵在他肩膀上,低着头喘气。
“救你狗命。”姜也道。
“什味道?”靳非泽又问。
姜也面不改色,“刚刚尿急,在你附近解下手。”
他感觉到靳非泽有点,bao躁。
“你骗,”靳非泽说,“姜也,要杀你。”
虽然靳非泽这个变态死能为世界造福,但姜也不想弄脏自己手。即使是袖手旁观,姜也也做不到。靳非泽已经停止敲击,姜也怀疑他失血过多,没力气。
眼前遮挡忽然变淡,姜也意识到他定是离靳非泽不远,刘蓓害怕靳非泽,估计是想离开。姜也自己闭上眼,继续前进。跌跌撞撞地又走好会儿,姜也终于踢到靳非泽横在地上身子。
姜也蹲下身摸索着,靳非泽右手血肉模糊,他真敲自己手掌。姜也又摸他腿,他右腿小腿骨折,截断骨戳出肉。这伤太重,要是正常人早就呻吟哀嚎,靳非泽刚刚说话却像没事人似。
姜也摸着他断腿,道:“靳非泽,要帮你紧急处理下伤口,你千万别乱动。”
靳非泽没有回答,姜也摸他脸,他眼睛闭着,大约是昏过去。
“为什要救?真奇怪,以为你会不管。”靳非泽问。
姜也声色清
人变态就算,关键脑子还聪明,姜也骗不他。
“是为救你。尿液没有细菌,成分是无机盐,特殊情况下可以用来清洗伤口。”
姜也在他身边躺下,把他手拉过肩头,让他侧躺在他背上,再背着他爬起来,捡起背包背在胸前。
他声音听起来非常狂躁,“脏,要斩掉手。”
“……”
姜也放下背包,脱下外套,裹住他骨折右腿。腿上伤太糟糕,姜也没法子,只能暂时不管。剩下手伤,最好能清洗下。姜也翻找背包,只摸出个空脉动水瓶,是他喝水喝剩下。
“靳非泽?靳非泽?”他喊几声。
靳非泽没有回应。
还昏着就好。姜也站起身,脱下裤子,对着水瓶尿尿,攒够小半瓶,把裤子穿好,蹲下身捏起靳非泽手腕。姜也慢慢把尿洒在他手上,清洗他伤口里灰尘和泥巴。最后姜也解开他脖子上围巾,把他血肉模糊右手包起来。
“你干什?”靳非泽痛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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