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不明白，难道前面根本没有吹口哨
人或者东西，是鬼魂在吹口哨吗？
跟着口哨声走
大概有
个多小时，他已经离开地下隧道，眼皮前亮茫茫片，应是到地面。脚边是矮小灌木丛，不时有藤蔓和枝叶绊住他脚步，他两眼抹黑，走得十分艰难。
随着口哨声前行，脑袋忽然触碰到个坚实平面。姜也皱眉，伸手往前摸摸。是个平整木板表面，细腻光滑，面积很大，似乎是扇门？姜也摸着这东西往边上走，摸到个拐角，成九十度，再拐弯摸过去，触感变得凹凸不平，木板上多许多复杂雕花。姜也闻到剧烈尸臭，还有股腐朽木头味道。这是什
东西？
口哨声忽然变得急促，似乎在
靳非泽说祂在那个方向，难道太岁会吹口哨？如果太岁会吹口哨，祂为什要对着姜也吹口哨？姜也用力回想这曲调，他到底在哪里听过？好像是小时候，在某个特殊场合，他曾听见这口哨声响。
保险起见，姜也选择朝反方向走去。那口哨声悠悠扬扬，竟跟上来。姜也停下脚步，再次回头，那口哨声在姜也前方不远处徘徊，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口哨声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姜也，也没有靠近过姜也。
它是什意思？姜也忽然想起以前家里养大金毛，当它在外面拉粑粑要人帮它铲屎，它就这跟着姜也。它希望姜也跟它走，所以总是在距离姜也几步远距离汪汪叫。如果姜也不跟它走，它就直跟在姜也后头。
姜也想想，试探着朝口哨声方向挪几步。
口哨声远些。
果然，它希望姜也跟它走。
可以信任它？如果是太岁陷阱怎办？靳非泽即将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而他自己闭着眼，根本走不出这地下隧道。如果睁开眼，又不知道会不会真如靳非泽所说沦为和他样疯子。靳非泽具有强烈自残倾向，如果姜也也疯，可能会先把靳非泽杀再z.sha。
或许只能赌把。最惨结果，也不过是和靳非泽这个小疯子死在起罢。
姜也跟着口哨声走过去。那口哨就像悬在驴子面前萝卜，从不靠近姜也分毫，直保持着均等距离。姜也艰难地行进着，跟着口哨声左拐右拐，后来又爬坡。土坡上缀满碎石，姜也小心翼翼，就怕摔倒。要是倒在这地方，膝盖非得磕破不可。不时有碎石头因为姜也行动而滚落下方，姜也凝神听，行走多时，前方没有任何碎石滚落声响，更没有脚步声和像姜也这样剧烈喘息声。
只有那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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