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直升机？”靳非泽端详他表情，沉思
会儿道，“那
让他们回去，派辆波音787，那个更宽敞。”
“不用，”姜也面不改色地提起行李，“走吧。”
大爷大妈半夜打呼噜以及和别人共用厕所，第二天就转去楼顶
VIP病房，还雇专门清洁工给厕所消毒。原本医生建议靳非泽住院个月，谁知十天之后靳非泽就能下地走路，十五天以后医生拆石膏看，腿骨已经完全复原。这惊人恢复速度令人啧啧称奇，全院医生都来观摩。姜也倒是淡定，他早已发现靳非泽好几天不睡觉也生龙活虎，这家伙体质绝对异于常人。
靳非泽既然已经好，他们就该回家。这半个月姜也收到李妙妙N条微信，数个电话，再不回去恐怕她就要飞到戛洒来。戛洒没有机场，要去省城坐飞机，姜也正要掏出手机订火车票，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直升机呼啦啦飞行声。
那直升机机身印着赤红色S-76，表明它是西科斯基公司S-76型直升机。姜也知道这款飞机，他有收集飞机模型爱好，卧室橱柜里摆满各式各样模型。这款直升机堪比空中奔驰，辆价格起码要九千万。姜也十二岁生日继父送他个S-76飞机模型，仅仅是个小模型就花四千块钱，那是姜也这辈子收到最贵礼物。他把它放在玻璃橱柜正中央，上机械锁，每十天他会打开玻璃柜门擦拭机身和螺旋桨，尽可能保持它崭新程度和摆放寿命。
此时，姜也眼睁睁看着这架实打实空中奔驰越飞越低，直直向医院大楼楼顶迫近，隔着玻璃窗，姜也似乎能感受到那螺旋桨刮出来旋风。
它要停在哪儿？楼顶
？
姜也拧着眉心，问：“谁飞机？”
靳非泽说：“。”
“……”姜也又问，“它来做什？”
“接们回家呀。”
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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