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瞬时拧起眉,走过来查看他伤口。他身上尽是血,辨不清楚伤在哪儿。如果伤得严重,必须尽快做急救处理,再去医院。姜也让他把衣服脱,他哼哼唧唧,说:“没力气。”
姜也懒得训他,帮他脱外套。短袖不好脱,这家伙瘫坐着,不肯把手抬起来。姜也摸把他棉T,黏黏腻腻,全是干掉血印子。姜也心中急躁,拿来剪刀和急救箱,直接把他短袖给剪。姜也剪半天也没找到伤口,他衣服碎成片,光裸身子,bao露在光下,白皙如细瓷,似在熠熠发着光。这家伙身材不错,骨肉匀停,腰身劲秀,含蓄又不失力量。
只是偏偏没有伤口。
“伤呢?”姜也问。
他可怜巴巴举起手臂,给姜也看上面细细抓痕。
儿。沈铎说会派人来调查,让他尽快离开现场。姜也赶回家,敲半天对门,无人回应。
他没有回来。
李妙妙发烧,姜也把她送去医院,又回家买菜做饭。走到公寓楼下,忽见外墙有溜血手印,直直延伸到他家阳台。姜也目光滞,打电话给张嶷,“家好像进鬼。”
张嶷说他立刻赶来。大白天,就算是鬼应该也没刘家那凶。姜也摸出江燃手枪,虽然没有子弹,权且当个心理安慰,便提着菜篮子回家。开门锁,家里静悄悄,似乎没有什异常。姜也进玄关,看见阳台那儿有连串血脚印,向着卧室延伸。卧室关着门,听不出有什动静。姜也环顾四周,发现沙发上丢把血淋淋横刀。
他忽然意识到闯入他家是谁。
“好疼啊。”
姜也:“……”
真是好重伤,再不看恐怕这伤口就要好。
看来这货伤不重,那些血并不是他。姜也方才担忧,仿佛都是笑话。他气得脑门子生疼,正要离开,外面传来李妙妙声音,“哥,打完针,你做好饭没啊?”
卧室门被打开,李妙妙望着床上破碎衣物,上身赤裸靳非泽,以及摁着靳非泽姜也,站在门口傻眼。屋子里片沉默,李妙妙终于开口:“各位,下次
他打电话给张嶷,告诉他不用来,然后打开卧室。靳非泽靠在床沿,身上血浸透床单。他脸色苍白,简直像个纸片做人,乍眼看还以为是具凉透尸体,姜也心凉瞬,却见那家伙慢悠悠睁开眼,道:“说好给留门,你又骗。”
“你爬墙上来?”
靳非泽闭起眼,有气无力嗯声。
“你受伤?”
“是啊,受好重伤,差点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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