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眼，修长
手指夹着半根烟，神情慵懒放松，抖掉烟灰动作看起来娴熟而又优雅，竟将赵行姿态学会
九成。
甚至还眯着眼，无师自通地沾染上
些赵行特有痞气。
最后，他又学着赵行样子将吸完烟摁在铁皮上。
完美。
完成抽烟这项举动，洛鸣山转头看眼陈旧通风口，也转过身子，举着手电筒往回走。
在光亮彻底消失之前，另束微弱灯光在角落亮起。
洛鸣山从昏暗处走出来，盯着还未完全熄灭烟头看两秒，然后伸出修长白皙食指和中指，将其夹起来。
洛鸣山将烟放到嘴巴里，然后学着赵行样子吸口。
“咳咳。”
洛鸣山皱起眉，擦掉咳出来眼泪，只觉得这东西又苦又涩又呛。
赵行：“种很漂亮，会飞东西，回去
拿妈妈书给你看，地上说不定还会有太阳呢，不是太阳广场那种假太阳，是真太阳！”
洛鸣山：“会很亮吗？”
赵行：“会，而且真太阳还不会停电！洛洛以后再也不用怕黑！”
洛鸣山：“哇！”
赵行：“哥哥长大后就带你去上面探险，好不好？”
虫子从他骨头缝儿里钻出来，咬他血肉和皮肤。
赵行大概抱他三分钟，洛鸣山就恢复过来。
赵行：“洛洛还疼吗？”
洛鸣山：“不疼。”
赵行这才松开他，手电筒光线照射下，他眼睛越发明亮：“洛洛，你听到吗？他们说是地上！和书上说不样，地上也是有人类住。”
赵行在七号学院晃荡圈，有些无所事事，想想，还是去上课吧。
迟到扣0.5点悔改值，逃课扣1点悔改值，现在过去还能省下0.5
这就是赵行现在喜欢东西吗？
好怪。
再抽口。
虽然不太习惯，但想到赵行很喜欢，洛鸣山忽然就觉得抽烟这活动变得别有趣味起来。
三四个呼吸后，洛鸣山已经学会。
洛鸣山：“好啊！阿行哥哥们拉钩！”
“拉钩上吊百年不许变……”
赵行从回忆里抽出神。
他将还剩截烟摁在面前块儿废铁皮上，转身离开。
手电筒光亮和赵行影子渐行渐远。
洛鸣山不太懂，慢吞吞地问：“地上好吗？”
赵行：“肯定是好嘛，否则那个狱警叔叔为什
想被调到上面去？”
他们边往回爬，边交谈着。
赵行：“地上肯定很漂亮，有很多花儿很多草，说不定还会有蝴蝶呢！”
洛鸣山：“蝴蝶是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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