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曲郁山看向崔柠。他刚刚好像捂崔柠唇
力气太大
，崔柠唇周皮肤有些泛红。
“咳。”他轻咳
声后，先发制人，“你半夜不睡觉起来做什
？小孩子晚上熬夜当心长不高。”
听到长不高，崔柠脸色果然变差点，黑眼珠定定地看着曲郁山，像是控诉。
“是你把
吵醒。”他说。
曲郁山仗着自己比崔柠大好几岁，故意板着脸，严肃道：“大人有点夜生活不是很正常吗？打个电话而已，你回去睡你。”
崔柠眼神往手机那边瞥眼，又转到曲郁山脸上。曲郁山还用力地捂住崔柠唇，他没管周望卓那边，只极小声跟崔柠商量。
“在打个很重要电话，你保持安静好不好？”
曲郁山养病日子，伙食很好，崔柠跟着起吃，才短短十几天，脸色明显比之前好看不少。原来脸虽然白，但是惨白那种，点血色都没有，现在他白是莹白，脸颊似乎也多点肉。
再配上他今夜睡翘头发，少年气十足。
崔柠眉尖还拧着，但对曲郁山伸出根手指。
两人在灯光下无声对视。
被抓现场曲郁山想到自己刚刚说话，张脸难免变红。
今晚到底还有多少惊吓，是他不知道？
电话那头周望卓沉默会，才开口说：“小郁，不要胡闹。”
声音依旧温温柔柔，听不出点生气意味。
他以为这样说，崔柠就会老实回去睡觉，毕竟崔柠也不喜欢跟他待块，但他没想到是崔柠不仅没回去睡觉，还重复他刚刚说字眼。
“打电话？”崔柠目光
曲郁山看懂，崔柠意思是说包养合约要再减个月。
“行。”曲郁山爽快答应。
只要周望卓能早点回来，减多少个月都行。
搞定崔柠，曲郁山松开去拿手机，但因为崔柠在，他不敢再编造谎言，也无心再气周望卓。
“望卓哥，困，剩下事改天再聊吧。”说完，他就果断挂断电话。
但曲郁山心思已经没有在周望卓那边，他紧盯崔柠，严防对方举动，见人唇瓣略动，认为崔柠是要说话，时情急，猛然直起身，捂住对方嘴，同时做出嘘声唇形。
崔柠眉尖拧，似乎清醒不少，他抗拒地想退后脱离曲郁山控制。曲郁山见状，把手机都随便丢，手死死抓着崔柠，另外只手还捂住崔柠唇。
电话里声音还在继续，只是因为与耳朵拉开距离，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小郁？你在听说话吗？”周望卓说，“小郁。”
后面两个字，语气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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