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被
只手突然拉过。
曲郁山半靠在后车厢上，双腿显得又长又直。他看到崔柠过来，就站直身体让开位置。
“打开看看。”他下巴微抬，唇有笑意。
崔柠看着曲郁山
笑意，不由抿
下唇，从没人会因为场考试就给他奖励，即使他妈妈也没有。
他莫名心跳快瞬，然后才慢慢伸手将后车厢打开——
后车厢高考教辅。
本该耗时天考试，被崔柠个早上结束。
老师收到卷子，并没露出惊讶神情，更加印证崔柠猜想。
学校放水。
不过他没说什
，只跟老师说谢谢，然后出去打电话给曲郁山。
曲郁山过会才接，“就考完？”
看着他，曲郁山被请去校长办公室，跟他不在起。
崔柠写几道题，目光微抬，落在桌子上保温杯。
里面装热水，是曲郁山临走前放到他面前。
曲郁山不仅放保温杯，还用手拍拍他肩膀，“加油考，考好有奖励。”
旁边老师看，脸笑，“曲先生对自己弟弟真好啊，现在这样哥哥不多。”
崔柠：“……”
曲郁山在旁边不知死活地说：“这奖励好吗？
特意选。”
这段时间他给崔柠请家教老师，也从家教老师那里得知不少好高考教辅。
“这就是奖励？”崔柠声音很低。
曲郁山还没发现人有什不对，“对啊，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崔柠嗯声。
“你会自己坐车回家吗？这边暂时走不开。”曲郁山语气明显比之前轻松，话里还有笑意。
这是崔柠意料之中话，他只是打电话告诉曲郁山他考完，没别意思。
虽然这样说，但到入夜，曲郁山打电话让他下来拿奖励时候，崔柠表情还是跟往日有些不样。
他坐电梯下到地下楼，在曲郁山平时停车位置看到曲郁山。
哥哥？
曲郁山才不是他哥哥。
崔柠把思绪收回来，重新放在考卷上。题目比他想象得要简单，学校很大概率看在曲郁山面子上给他放水。
上次他无意听到曲郁山打电话，说要给学校盖栋艺术馆。
为让他重返校园，居然夸张地给学校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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