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针指向下午五点多，从早上就阴霾密布
云层散
，雨也停。
他拿起电话，拨通成焰电话，声音温柔：“喂，到家吗？”
电话里，那个熟悉声音带着低低沙哑：“
在外面，有点事。”
虽然看不到他脸，可林烈凯依旧皱起眉：“你声音怎
？”
成焰没有立刻回答，电话里很安静，可是不
成焰沉默。
十几年前，没有证据可以再查，就算有怀疑，也没法子证实。
可是……他盯着女人，
字字，低声问：“那，十几年后，他又是为什被杀？”
女人猛哆嗦，凄厉而惊恐：“你、你说什？他是火灾意外死，新闻上都这说……”
“根本不是，你也知道不是！”成焰眼睛通红，“他同样是为救你，对不对？！”
逼着卖身，走投无路，假如人人都不敢管、也不去伸伸手，也太可怜。”
女人怔怔看着他，干枯眼眶里慢慢蓄起泪。
“不是……那个女，不值得他救。”她终于嘶哑着声音道，“她是要害他。”
成焰掌心被汗湿透，紧紧握住咖啡勺手，指节有点发白。
心里好像有什在烧，直隐约烧到喉咙，再蔓延到鼻腔，以至于闻到咖啡香气也像是变，有点焦糊。
他悲哀地看着对面女人：“你看过新闻吗？当时火场里还有个人，那就是。昏过去时候，亲眼看见他被人扔进来，浑身都是血！”
女人猛地甩开他手，站起身，拼命往后面缩去，眼睛里全是惊惧：“你、你……”
成焰压抑住心里激动和悲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问心有愧、你想死前向他忏悔，那你就把切都告诉，保证，在能力范围内，尽力还他个公道，保证！”
……
林烈凯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看手表。
他听见自己声音有点飘忽：“怎可能呢？他又没有仇家……谁会恨他到这个地步。你骗人。”
“没有骗人！”女人激动得有点哆嗦，“因为就是那个女！”
说完这句，她忽然惊恐地住口，惊疑地看看成焰，神经质地使劲摇头：“算算。他也死，说这些也没有用。”
成焰静静地看着她：“有用。就算在泉下，想必他也想知道，上辈子他到底是因为什，而这倒霉。”
女人却茫然：“这、这也不知道。来找人，也不认识，他只是给东西，叫塞在陈岩身上，又教套谎话，他说……说只要这样求救，那个陈岩就定会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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