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尸体那两个字，可是她
身体却在发疯地颤抖，十几年前旧事彷如最深噩梦浮现出来——最终那些毒贩被警察围剿抓捕到时候，那个为首毒枭，可是当场指认
藏身处
个大水缸，那里面，他们孩子那具小小尸体正泡在里面啊！
她不在现场，向元涛也不敢叫她去辨认——其实所谓辨认也是毫无意义，孩子尸体早已经高度肿胀腐烂，但是年岁和性别血型，都是对得上。
“你说什
把孩子扔？啊？”她清冷悦耳声音尖利起来。
郑老大耸耸肩，在脖子上做个割喉动作：“
哥可是死刑，还是斩立决那种，当然能怎给你们添堵就怎干。再说，他本来也是要亲自动手叫你们家绝后，可惜嫂子那时候怀孕，就心软呗。”
韦青身子晃，脸色变得惨白：“什心软！？”
嘴巴松，堵半天破布被郑老大拉出去。
“你说话，听不懂。”她颤声道。
郑老大啧啧笑：“说他啊。当年给扔下车去，居然没活活冻死，还回到你们身边？”
韦青呆呆地听着，忽然嘶声道：“你胡说什！儿子不是被你们杀吗？他早死！”
郑老大怔，竟似也有点听不明白她话。他指着邱明泉：“这不是你儿子？你们不是找到吗？”
事后在审讯中，向元涛也曾经向她说过，毒枭老大老婆当时精神出很大问题，疯疯癫癫已经无法提供正常口供，她曾经神神叨叨说过：孩子没死，被她扔。
经过审讯，得知这个女人刚刚流产死胎不久才精神错乱，所以她那些颠三倒四话，基本能断定是个母亲流产后疯呓，说是她自己孩子。
更何况，水缸里明明泡着具孩子尸体呢！
郑老大耸耸肩：“大嫂那时候怀孕，看不得他们要杀个孩
邱明泉淡淡道：“……是爸妈收养孩子，不是亲生。”
郑老大像是听到件很神奇事，旁边跳动烛光映照在他脸上，他茫然地看着邱明泉，又转向韦青：“你们没找到那个孩子？也对……那冷天，半夜扔下车，谁知道冻死在哪里，或者被野狗叼去？”
韦青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无法置信地死死盯住郑老大：“你到底说什？！”
郑老大瞧着她，呵呵笑：“这可就有点糊涂。大嫂虽然后来有点疯癫，可是她不是说过，她把孩子扔吗？你们到底是相信，还是没信啊？”
韦青嘶声叫：“你们为首那个畜生，他给警察指认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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